也沒想到名牌包的質量如此差勁。
「我道歉。我會拿去修理,讓它恢復到完好如初。」
若蘭握緊背包,委屈又生氣,顧不得有外人在場,跺腳道:「我說的不是包,而是護身符!你把我送你的護身符弄丟了!」
陸青桐立刻檢查隔層,臉色微變。
大年初一,大清早天色剛亮,她一個人出發爬上梧葉山頂,在寺廟裡祈福許願。除了六位兄長,她也特意為他求了一道符。
跟包一起送給他的時候,她戳著他的胸口提醒過:「不許給我弄丟了!這裡面裝的可是無價寶,獨一無二。」
結果現在,他真的弄丟了。
不行,他
&得先安撫這丫頭。
「護身符沒丟,我只是把它暫時收了起來。」
「藏在哪裡?」
「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保證不會有人毀壞。」
「是不是在喬向恆家裡?」
這個名字一出口,陸青桐霎時眼神突變,深幽而銳利:「你去了他家?」
若蘭觸及他的目光,沒來由打了個寒顫。
第一次,在他眼裡看到這種可怕的光芒,好似她做了什麼天地不容的壞事。
「該死的,我之前讓你答應過什麼?你竟然……」陸青桐說到一半,才猛然想起黎恩雅一直旁觀,他極力收斂,「抱歉,恩雅,我跟這丫頭有點問題需要溝通,你先看著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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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蘭被他拽著,拖到隔壁的主臥室。
房門緊閉。
臥室里兩人對視,一時間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說!什麼時候去了喬向恆的別墅?」
「你不是也去了嗎?否則護身符怎會……」
他突然捉住她的肩,按在牆壁上。「姚若蘭,現在是我在問你!最好老實回答!」他在她的耳朵低聲警告,飽含危險。
「就是昨天晚上……悠悠想看看江北的別墅,喬向恆正好有一套,所以我們就……」若蘭小聲回答。
奇怪,她幹嗎怕他?
她挺直腰杆:「陸青桐,你越來越奇怪了!讓我遠離喬向恆,卻不說明原因,好像他是洪水猛獸,靠近就會有危險一樣。」
不是好像,而是真的非常危險!可是,他無法跟她嚴明內幕,這丫頭何時能聽話?
陸青桐盯著她不服氣的樣子,語氣更低沉嚇人:「如果我非讓你遠離他呢?」
「除非,你說出能說服人的理由!」
「姚若蘭,難道我會害你不成?」他抓住她的肩用力搖晃了兩下。
「喬向恆那麼好,難道他又會害人不成?」若蘭被抓得疼痛,故意跟他作對,「明明弄壞包的人是你,丟了護身符的人是你,該心虛道歉的人也該是你,可你現在卻這樣凶神惡煞對我。」
一眨眼睛,眼眶泛紅。
從小到大,沒人敢這樣凶她。大哥再嚴厲,哪怕有時親自懲罰她的不馴,也依然能感到他滿滿的關心。
陸青桐一凶她,她就覺得心酸,想哭。
「總有一天,你會知道凶神惡煞也是為你好!」陸青桐慢慢鬆開手。他自認為脾氣跟耐心都屬一流,唯獨在她面前例外。
若蘭變得激動:「那你說清楚啊,什麼叫為我好?你知道我想要什麼嗎?怎樣才叫真正為我好?」
她只想要他一個解釋而已,他偏偏不說,而且最近變了個人似的。不期然的陌生感讓她緊張,擔心。加上隔壁突然冒出一個黎恩雅……
一顆細小的淚珠沾濕了睫毛。
陸青桐心情惡劣,抹去那滴礙眼的水珠。
「哭什麼?我可沒欺負你。不願意信我,以後再也不要來這裡!」
他打開臥房門,冷酷地指向外面。
若蘭吸吸鼻子,腳一跺,衝到客廳。
下一秒,手臂被他牢牢握住。
「不是趕我走嗎?」難道改變主意,要挽留自己?
陸青桐眯起眼眸:「喬向恆知道那道護身符是你的?」
若蘭愣了愣:「我怎麼知道他,反正我沒說。」
他似乎鬆了口氣,沉聲叮囑:「問也不要說,當作從來沒
368打翻醋罈子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