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那會兒,我也不好說什麼,但其實這段時間總裁都挺反常的,整個公司都被他折騰的人心惶惶了」
葉琅從樓下乘電梯上來,在電梯裡已經聽到有員工在聊總裁最近很反常這件事了,只不過,她其實也不算很清楚,他到底是因為什麼這樣,除非
葉琅忍不住想,只有一個可能,大概就是譯堯知道了厲衍的事情,知道了這些日子,她去醫院看的人,不僅僅是什麼戰友,而是厲衍!
想當然,憑他的能耐和手段,想知道這件事,簡單到可能就是說句話而已
「琅琅,你進去和總裁好好談談,儘量理智一些,也安撫安撫總裁,夫妻間矛盾而已,能有多大事呢,是不是?」秦采青勸道。
「好,我知道了,采青!」葉琅點頭,「這些日子,因為我的原因,讓你和大家為難了」
「為難倒是無所謂,關鍵是這為難的日子有個頭就行,你只要來了,問題就基本解決一半了!」
葉琅無奈的牽了牽唇角,並沒有采青那麼樂觀,她有種不太好的預感,這件事,從一開始發生,她處理的有些糟糕之後,就似乎預示了,會有今天!
葉琅走進蘇譯堯的辦公室,她對這間辦公室其實是陌生的,因為結婚將近三年,她幾乎從不干涉他的公事,所以也沒怎麼來過蘇氏,之所以會認識采青,並和她關係不錯,也是因為她是譯堯的直屬秘書,除了公事,很多私事也要負責的緣故。
蘇譯堯的辦公室走的是極簡風,只有黑白灰三種顏色,整體看上去有些冷沉。
「譯堯!」蘇譯堯正仰靠在大班椅的椅背上,葉琅進來,他只慵懶的抬了一下眼皮,半晌沒有出聲,葉琅無奈,只能先開口喚道。
「來了?坐吧!」蘇譯堯仿若才看見葉琅,語氣淡淡的,指了指沙發,讓葉琅坐。
葉琅沒有坐,而是走到蘇譯堯的辦公桌對面,看著他,緩緩開了口,「譯堯,能告訴我你怎麼了嗎?為什麼昨天會那樣對我?」
聽了葉琅的問話,蘇譯堯挑了挑眉,「我以為你已經知道,我為什麼那麼對你?」
蘇譯堯這樣有些陰陽怪氣的說話方式,葉琅沒經歷過,自然是很不習慣的,她抿了抿唇,「你都知道了,是嗎?怪我瞞著你,是嗎?」
蘇譯堯綻開嘴角笑了,笑裡帶著諷刺,眼神也是冷的,「我不怪你,我只是一直在等,等我蘇譯堯的老婆,什麼時候會開口,告訴我,她每天悉心守著的人是她心心念念的初戀,可是我特麼等了三個月,都沒等來她這句實話!」
「譯堯」葉琅垂在身側的手握緊了些,這件事,的確是她理虧,是她做得不對,也許當初厲母和蔣瑤找上她的時候,她就不該瞞著譯堯的,所以現如今,她也沒有為自己辯解的餘地。
「葉琅,你的丈夫不是廢物,最起碼在海洲這個地方,我還有點能耐,沒接到你的那天晚上,我就已經知道,你是在哪裡,去見了誰?」蘇譯堯再度冷笑了一聲,「所以你是覺得,你隨隨便便的說是戰友,我就無所謂了?你每天都像妻子一樣去他床前照顧著,我也無所謂是嗎?甚至哪天他醒了,她跟他重修舊好,我依舊無所謂是不是?」
「不是的」葉琅也是在蘇譯堯都說出來後才知道,原來他都知道了,而且是一開始就知道了,他是在考驗她,等她什麼時候對他說實話,可是她的表現讓他失望了,因為她一開始沒說,到了後來,一天天過去,她更是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了
「譯堯,我並不是存心瞞著你,最初的時候,我只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對你說,我怕你會在意厲衍,而那天沒說出口的話,後來也就」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永遠不說,我就可以不用在意他了?」蘇譯堯從椅子上站起來,平視著葉琅,「葉琅,告訴我你是怎麼想的?是不是想著,等他醒過來,就和我離婚,然後和他彌補當初的遺憾,一起雙宿雙飛?」
「沒有!我從來沒有過這種想法」葉琅搖頭,不斷的搖頭,忽然有種百口莫辯的無力。
「那你是什麼想法,你不肯給我生孩子,卻每天任勞任怨的去前男友的床前照顧,葉琅,你覺得你這種行為,和給我戴特麼綠帽子,有什麼區別嗎?我蘇譯堯,當初得到你用了手段,不光明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