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做的事情,別說約個筆友出來坑,就算約過來給他剁了,梁茹玉說不定還會幫忙清理現場。
第二天,京師的太陽照常升起,錦衣衛鬧騰了一夜,一無所獲,老百姓再不安生也要活著,所以出攤的出攤,上工的上工,街道上熙熙攘攘皆為利往。
其間,一個小信差早早跑到了來福典當行,在開門的第一時間,將一封信件塞給了夥計。那是寫給東家沈千山的,自然送到了他的面前。
拆開來看,竟是梁茹玉的筆記與印章,信中所寫很是悲涼,梁茹玉自認與方淵有姐弟之實,如不是靖難之役,或許她就是名正言順的方府小姐了。
可造化弄人,這麼多年過去了,她成了教坊司的頭牌,林川則成為了戍邊的龍虎大將軍。本來她還有半年就能離開問仙閣的事情,沈千山也是知道的,但現在林川已戰死沙場的消息,大明皆知,梁茹玉的未來似乎也有了變數。
但此刻梁茹玉的來信不是為了尋求幫助,只是想找個不那麼討厭的男人聊聊天,以解心中哀怨。
本來吧,沈千山就是最為小心謹慎之人,在投靠紀綱之後,深入簡出,拒絕各種社交,就是怕引得紀綱不滿,覺得自己的財務總管到處溜達,不安心。他不安心可不是解僱,那是要掉腦袋的。
可也正因為是梁茹玉的來信,沈千山想了許久,還是叫來了下人,「去知會大夫人二夫人,今日中午不在家裡吃飯了,我有事,要外出。」
「東家,昨夜錦衣衛的大人來人送信,說近日京師不太平,紀大人府上都招賊了,讓我們沒事不要到處亂跑。」下人好心提醒道。
「所以我才中午出去啊,怎麼,光天化日之下,也怕賊人挑事嗎?」沈千山不悅道,眼前的下人,實則就是紀綱安插在身邊的眼線,每月送去紀府的水果就是他代勞的。
「當然不會,東家息怒,我這就去知會兩位夫人。」下人說完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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