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停誇獎這酒的好,喝完後連呼出的口氣是香的。
「大哥,還清醒麼?」林川依舊靠著作弊保持清醒,摟著劉秉謙的肩膀輕聲問道。
「方老弟,你瞧不起誰呢?有本事你再拿兩瓶出來,我表演一口氣吹兩瓶給你看!」劉秉謙拍著胸脯道。
「別別別,這時代可沒有醒酒針,我真怕給好大哥喝過去了。其實大哥,我有事相求。」林川說回了正題。
「這話就見外了,既然結拜了,你就是我的異姓兄弟,有何難處儘管開口。」
「大哥,我和錦衣衛槓上了。」林川一句話,劉秉謙瞪大了眼睛,酒醒了一半。
「你沒跟哥哥開玩笑吧?錦衣衛?南北鎮撫司那群穿飛魚服的傢伙?」劉秉謙再三確認。
「其實我是和玉門銀號有些過節,我拿了信物去取錢,但玉百城從中作梗,不肯兌現,非說是贓款。他的後台就是他的老婆紀柔,也是錦衣衛指揮使紀綱的親妹妹。」林川毫不隱瞞道。
「兄弟別說了。」劉秉謙嚴肅地拍著林川的肩膀道,「需要哥哥做什麼,你發話就好。」
「大哥,我不想瞞你,如果按照我的計劃,事情將徹底解決在肅州衛,不會擴散到京師給我們惹麻煩。但如果出現了紕漏,幫我,就等於和錦衣衛作對。」林川不好意思道。
「只要你不是要謀反,和誰作對又何妨?我也早就看不慣那群在上面作威作福的鷹犬了,在京師他們或許能吆五喝六,到了我的地盤,還敢欺負我兄弟,我不答應!」劉秉謙拍桌吼道。
「大哥,仗義!」林川拱拳謝道。
「兄弟,硬氣!」劉秉謙拱拳回道,「說吧,需要我幹什麼?」
林川湊到了劉秉謙的耳邊嘀咕起來,「明天呢,大哥你這樣那樣……」
「這樣也行嗎?太損了吧?」劉秉謙被林川的計劃說得眉飛色舞。
「可以可以,你記得到時候,這樣,那樣!」林川繼續說著。壞點子層出不窮,讓劉秉謙簡直是大開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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