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站了起來,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和勇氣,走路姿勢有些奇怪地向著那光頭刀疤男走去,走到他的身邊,衝著他的腦袋提腳一腳一腳向下蹬著,一邊蹬一邊哭。
這邊的動靜很快就引起了飛衛的注意,等到飛衛叫喊著衝進門來的時候,看到的正是那少年已經把那光頭刀疤男踹地滿臉是血的一幕。
兩個飛衛衝進門來,一腳就把那少年撂倒在地,把他的手別到後背,死死按在地上,另一個捂著鼻子探了探那光頭刀疤男的鼻息,鬆了口氣,不過想伸手想把他拉起來的時候,卻是握上了一隻軟塌塌的手,不由面色一變。
隨後進來的兩個飛衛試了試另外兩個青年,雖然還沒緩過氣來,但應該沒有大礙。
唐三藏側身站在門口的方向,看著被按在地上沖他微微搖頭的少年,那雙漆黑的眸子裡滿是感激,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說出是自己打傷這幾人。
這鍋,這少年心甘情願背著。
「把這光頭佬抬走,看看能不能救活,這個送到重症區去。」應該是個頭目的飛衛吩咐道,再看了那少年兩眼,轉身出門去,輕聲嘀咕著:「瘋子果然都不能小瞧,前兩天連劉小四都能在他身上硬來,今天連費殺豬都被干翻了……怪事,怪事。」
「都給我老實點!」抬走了光頭佬,用繩子綁住那少年押走,最後關門的飛衛用手裡的黑色短棍指著唐三藏等人惡狠狠說道,這才砰地關上了們,根本沒理會還靠著牆捂著肚子,一臉驚恐地看著唐三藏的兩人。
唐三藏無奈地聳了聳肩,小心避開地上的污穢之物,找了個還算乾燥的角落,把先前那塊方巾墊在了稻草上,盤腿坐下,看著一旁還在打量他的老頭微笑道:「老人家,你可認識一個姓裘的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