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過了中午了,太陽不甚毒辣了。
許禾琪滿心歡喜,要去逛街買香奈兒。
然而兩人走到外面,碰到了許龍樺一行人。
這幫親戚個個面如死灰,站在門口不知道幹什麼。
楚源和許禾琪一露面,氣氛就尷尬到了極點,許龍樺他們目光閃爍,屁都不敢放一個。
楚源不想搭理他們,走就是了,許禾琪也不說話,就當沒看見。
不過見他倆要走,許龍樺還是硬著頭皮開口:「禾琪,你堂妹不小心摔跤了,這都是正常的,公司不能虧待她……」
「我幫不了她。」許禾琪一口回絕。
許龍樺急道:「你的男朋友可以幫,楚源先生,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請你原諒!」
許龍樺不要面子了,朝楚源一個勁地鞠躬。
許翠他們見狀也鞠躬,求楚源原諒。
然而楚源毫不手軟,因為他感覺不到眾人的誠意。
說白了,這幫人只是想保住許美萱的工作而已,壓根不是成心道歉的,也從來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
就算到死,他們也不會覺得自己以前對許禾琪的行為是錯誤的。
「滾一邊兒去!」楚源不耐煩地罵了一聲,嚇得許龍樺他們不敢吭聲了,一個個面色慘白地讓路。
也就在這時,又有人出來了,正是許美萱和俞朝暉。
許美萱臉色很難看,仿佛絕望了一樣。
但她還是堅持依附於俞朝暉,哪怕以後要跟堂姐一起伺候俞朝暉。
「美萱,你沒事吧?」許龍樺當即跑去迎接許美萱,「你怎麼就摔跤了呢?」
一眾親戚也跑了過去,關切有,但責怪更多,他們怨許美萱自毀前程。
許美萱正滿肚子氣呢,現在也懶得裝什麼乖乖女了,張口就罵:「你們怨我?要不是我,你們連票都沒有!」
眾親戚吃了一驚,從沒見過許美萱這個樣子。
許美萱罵完又看向許禾琪,眼中都是仇恨的光。
但她不敢去罵許禾琪了,而是眼巴巴看著俞朝暉。
俞朝暉貪婪地掃視許禾琪的身體,尤其是那雙腿,越看越喜歡。
楚源臉色一冷,擋在了許禾琪面前。
「俞朝暉,你又要自取其辱了?」楚源語氣冰冷,殺氣騰騰。
俞朝暉卻是淡然一笑,仿佛又變成了那個南崗數一數二的青年才俊。
「楚源,在秀場裡我的確被你鎮住了,不過現在嘛……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是被費總趕出來的吧?」俞朝暉嘴角勾了起來,舒爽得很。
他沒有猜測,楚源幾乎就是被費江趕出來的,費江忘恩負義,不肯再當洪權的下屬了。
「他遲早還會請我回去的。」楚源淡漠道,對此事不以為然。
俞朝暉哈哈大笑,走近兩步看著楚源:「我還以為你是什麼豪門太子呢,結果還不是被趕出來了?我父親依然可以主持南崗企業商宴,說明費總依然重用他,你壓根奈何不了我。」
俞朝暉怡然自得,迫切想找回在秀場裡丟掉的面子。
許美萱也開心了,原來楚源被費總趕了出來,那還怕什麼?
「楚源,你繼續囂張啊,你知道南崗企業商宴多麼重要嗎?連天都區都有領導來參加,他們都對朝暉的父親客客氣氣的!」許美萱驕傲上天,她的公公太牛逼了。
許龍樺一行親戚一聽也明白了過來,原來俞朝暉父子倆依然吊打楚源!
「呵呵,楚源不過是紙老虎,還敢罵我們,笑死人。」許翠冷嘲熱諷,剛才她被楚源罵了不敢出聲,越想越氣。
「美萱,我們不跟他一般見識,你先養傷,腿重要。」許龍樺還是關心許美萱的腿的。
許美萱徹底消氣了,看許禾琪的眼神重新充滿了鄙視。
許禾琪則不想楚源受氣,拉著楚源道:「楚源,我們走吧,沒必要跟他們吵。」
楚源聳聳肩,還是買香奈兒重要。
他轉身走人,俞朝暉也聳肩:「今晚我還要參加南崗企業商宴,也得走了,吵架很浪費時間啊。」
「朝暉,我們先回去吧,商宴重要。」許美萱討好道,故意壓低聲音,「我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