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眼皮一掀,不動聲色的說「那就滾回你老家,何必在外面丟人現眼?」
他聲音不大,甚至沒有濃烈的嘲諷,但內容卻十足的諷刺。
聶鑫跟秦佔對視,幾秒後抽搐似的笑了笑,「你在跟我說話嗎?」
秦佔黑色的瞳孔中儘是淡漠,還以為是什麼人來找事兒,原來是個傻逼,他瘋了會不在家跟閔姜西打桌球,跑這兒來找堵。
已經不想再跟傻逼多說一個字,秦佔往後一靠,「別把地弄髒了。」
這幾個字沒頭沒尾,聶鑫沒反應過來,其他人也是,直到秦佔身後的兩個人同時出手,一招一個,手上像是通了電,但凡被他們觸到的人,皆是死魚似的直挺倒地,明明都是練家子,但這會兒卻不堪一擊。
眼看著自己的人一個個的倒下,聶鑫眼睛一瞪,忽然抄起酒瓶子朝秦佔砸過去,想來一出擒賊先擒王,秦佔不慌不忙,頭一偏,伸手反扣住男人的手腕,男人吃痛鬆手,手上的酒瓶下墜,正好被秦佔接住,他嘴上叼著煙,眼皮都不眨一下,手起瓶落,紅酒濺了他一身。
聶鑫看著一副虛脫書生相,還挺扛揍,腦袋上挨了一酒瓶子,懵了幾秒,馬上又打算還手,秦佔已經煩了,抄起桌上的水果刀,衝著對方揮來的拳頭捅下去。
拳頭對刀,結果可想而知,聶鑫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十幾公分長的刀刃直接從手指貫穿到手腕,巨大的痛覺讓人喪失了基本意識,連伸開都做不到,只能跪在地上茫然不知所措。
另一邊,冼天佐和冼天佑已經將包間的人全部放平,其中一人走來,見狀,忍不住低聲道「你還讓我們別把地弄髒了。」
秦佔也很煩躁,「他衝上來找死,我還能求他離我遠點?」
跟秦佔說話的是冼天佑,冼天佐去了趟黑著燈的洗手間,只聽得裡面撲通一聲,似是放倒了一人,隨後,跟冼天佑一模一樣的面孔出現在洗手間門口,看著秦佔道「還是你來處理吧,我弄不了。」
秦佔蹙眉,「什麼人你弄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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