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思考模式,秦佔又說了句「你跟沈姣之間隔得不是立場,是信任,你要跟她解釋的也不是你有沒有為威脅鄺振舟把她留在深城,你整個人從裡到外從上到下,哪裡能給人一點安全感?這就是你為人中了一槍,人家都覺得你在苦肉計,不稀罕搭理你的原因,誰會跟一個滿嘴謊話的人談信任?尤其是女人,心眼小的鑽牛角尖,心眼大的直接想開了不要你,別總去沈姣面前晃悠,她看見你只會心煩當初為什麼瞎了眼相信你,指望她自責之後原諒你,還不如做夢來得容易。」
「這話是姜西讓我帶給你的,要是她,她會選擇不要你,沈姣怎麼想她不知道,但站在女人的角度,你現在最好不要去煩沈姣,想想自己缺什麼,想想你能做什麼。」
秦佔說完,看了眼腕錶,起身就往外走,做一個盡職盡責的口頭郵差,揮一揮衣袖,不帶走半點晦氣。
房門關上,江東躺在病床上,心底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像是豁然通暢,又像是提前絕望,難道沈姣現在真的煩他煩到再也不想見到的地步嗎?他真的喝光黃河水也洗不清了?的確,他騙過她那麼多次,哪能次次都相信。
睜眼出神的望著某處,江東腦子裡想了很多,最後甚至發散思維的想罵閔姜西,她就不能給他打個電話嗎?非得叫秦佔親自來一趟,她是不知道自己男人什麼德行嗎?明明是個傳話的,搞得自己跟主角似的,說了那麼多屁話,還顯擺自己結婚,有老婆有孩子,嘚瑟個屁啊!
老婆,孩子,他這輩子還會有嗎?
江東第一次思考這個問題,不思考還不覺得,一思考,頓時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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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0章 有敵自深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