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離了婚,你們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別人會講閒話的。要不,你跟媽回家住幾天吧。」
秦俊鳥不情願地說:「媽,我不想回去。」
孟水蓮嘆了口氣,苦著臉說:「媽知道你不願意見你那兩個不爭氣的哥哥,可是你跟個離婚的女人睡在一個炕上,這算怎麼回事兒啊。」
秦俊鳥說:「媽,我一直把鳳凰姐當我的親姐姐看,別人愛說什麼就說什麼,我不在乎。」
「媽是為你好,你再好好想想,你要是想通了,就回家來住。」孟水蓮見秦俊鳥是鐵了心,也就沒有逼他。
晚上吃過晚飯,石鳳凰就早早睡下了。
秦俊鳥先是劈了幾捆晾乾的柴禾,又趁著夜色,到西梁河邊洗了個澡,把剛才劈柴時累的一身臭汗都洗淨了才回家睡覺。
秦俊鳥剛躺下,石鳳凰忽然問了句:「俊鳥,姐不讓你上姐的身,你是不是生姐的氣了。」
原來石鳳凰一直沒有睡著。
雖然屋裡黑著燈,什麼都看不見,秦俊鳥還是把臉轉向石鳳凰,輕聲說:「姐,我沒有生你的氣,我知道如果我上了你的身,那就豬狗不如了。」
石鳳凰說:「村里人都說你傻,可是姐知道,你一點兒也不傻,你是姐的好弟弟。」
秦俊鳥「嘿」「嘿」憨笑了幾聲,說:「鳳凰姐,你對我真好。」
石鳳凰問:「俊鳥,你跟女人親過嘴沒有?」
秦俊鳥說:「沒有,村里哪個姑娘願意讓我親啊。」
秦俊鳥平時總是一副憨頭憨腦的傻樣,村裡的姑娘們讓他碰一下都不願意,更別說親嘴了。
石鳳凰一翻身,鑽出自己的被窩,在秦俊鳥的耳邊輕輕地說:「姐親你。」
從石鳳凰的嘴裡吹出的熱氣噴在秦俊鳥的臉上,讓秦俊鳥的臉痒痒的,他的心也跟著痒痒的。
石鳳凰輕輕地趴到秦俊鳥的身上,然後把嘴湊到秦俊鳥的嘴邊貼了上去,秦俊鳥感到嘴上一陣涼涼的濕濕的,下身有種說不出的舒坦,尤其是石鳳凰那兩個已經被他看過的肉峰壓在他的胸膛上,他甚至能隱隱感覺到尖端的兩點在慢慢挺立。
石鳳凰親了一會兒,才將嘴慢慢移開,然後又重新躺回了自己的被窩裡。
秦俊鳥微微喘著氣說:「姐,我還能摸摸你嗎?」
石鳳凰說:「摸吧,姐的身子你隨便摸。」
秦俊鳥把手伸進了石鳳凰的被窩,向她的身上摸去,然後交替地揉著她那兩個綿軟的肉峰,隨著秦俊鳥手勁的加大,石鳳凰的鼻子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哼哼聲。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