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把衣服高高地頂起來,幾乎都要把衣服給撐破了,兩個肉峰渾圓的輪廓清晰地顯現出來,尤其是肉峰頂端的那如花生粒大小的兩點凸起看得人心裡直痒痒。
秦俊鳥咽了幾口唾沫,眼睛在葛玉香那高聳的如小山的胸脯上掃了幾眼,他下身的東西莫名地動了幾下。
秦俊鳥把目光從葛玉香的胸脯上收回來,問:「你想來酒廠上班?」
葛玉香點點頭,說:「我想去上班。」
秦俊鳥說:「酒廠的活可累著呢,你能受得了嗎?」
葛玉香說:「我不怕累,我男人有病,家裡全都指望我一個人,我得給他掙錢治病。」
秦俊鳥好奇地問:「你男人得的啥病啊?」
葛玉香傷感地說:「他兩年前去上山採石頭,被一塊大石頭砸了一下,後來就癱在了炕上,成了廢人。」
秦俊鳥一聽女人這麼可憐,同情地說:「好吧,我給把名給你報上,明天你就來酒廠上班吧。」
葛玉香高興地說:「太好了,你可幫了我的大忙了,我一天給別人放豬也掙不了幾個錢,連我男人吃藥的錢都不夠。要是到了酒廠上班,我就不用為我男人吃藥的錢發愁了。」
秦俊鳥在大姚鋪等了一下午,就只招來葛玉香這麼一個女工,還好沒有空手而歸,心裡也算有些安慰。
秦俊鳥說:「我們酒廠很好找的,你明天到了龍王廟村一打聽就知道。」
葛玉香點點頭,笑著說:「大兄弟,咱倆說了這麼長時間的話,我還不知道你該咋稱呼呢。」
秦俊鳥說:「我叫秦俊鳥,你就叫我俊鳥吧。」
葛玉香睜大了眼睛看著秦俊鳥,有些意外地說:「你就是秦俊鳥啊,我聽村里人說起過你,他們說你年紀輕輕的就開了一個大酒廠,是我們棋盤鄉的大能人,我們村裡的人可羨慕你了。說你現在就這麼有能耐,將來肯定了不得。」
秦俊鳥笑著說:「這個酒廠不是我一個人的,是我跟別人合開的,你們村里人太抬舉我了,我可沒有你們村里人說的那麼厲害。」
葛玉香說:「俊鳥大兄弟,我看得出來你是有大能耐的人,比我們村子裡的那些男人強多了,你是一條龍,他們跟你比起來就是一堆臭蟲。」
秦俊鳥笑著說:「啥龍不龍的,你就別誇我了,我就是一個普通人。」
葛玉香這時說:「俊鳥大兄弟,你到我家裡去坐一坐吧。」
秦俊鳥擺擺手,說:「不了,我就不打擾了。」
葛玉香說:「啥打擾不打擾的,咱們都是村里人,你用不著這麼客套。你能讓我到你的酒廠去上班,可是解決了我的一個大難處。我家離這不遠,你就到家裡坐一坐吧,你要是不去的話,我這心裡實在過意不去。」
秦俊鳥一看葛玉香說的這麼誠懇,也不好再駁她的面子,同意說:「好吧,我就去你家裡坐坐。」
葛玉香說的不假,她家離村委會不太遠,走上五分鐘就到了。
到了葛玉香家的院子前,秦俊鳥不禁皺了一下眉頭,葛玉香的家實在是太破太窮了。
低矮的院牆東倒西歪的,看樣子來陣大風都能吹到,大門就是用鐵絲將兩塊高矮不一的木板固定在門框上,根本就防不了壞人。
院子正中是三間瓦房,因為年久失修,門窗都已經朽爛了,只能勉強能遮風擋雨。
秦俊鳥跟著葛玉香進了屋子裡,她家裡根本沒有什麼像樣的家具,不過屋子裡倒是收拾的非常乾淨。
葛玉香把秦俊鳥讓進了東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家太寒酸了,讓你看笑話了。」
秦俊鳥說:「你男人癱在炕上,家裡家外全都靠你一個人,你一個女人能把家操持成這樣已經很難得了,要是換了別的女人早就撐不下去了。」
這個時候,西屋忽然傳來了一個男人的咳嗽聲,葛玉香向西屋看了一眼,笑著說:「俊鳥,大兄弟,你等我一下,我去看看,馬上就回來。」
秦俊鳥知道西屋那個咳嗽的人就是葛玉香的男人,他點頭說:「你去吧,要是有啥需要幫忙的就叫我一聲。」
葛玉香感激地看了秦俊鳥一眼,轉身去了西屋。
葛玉香剛走進西屋,就響起了一個男人嘶啞的聲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