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裡人要是知道她在外邊幹這種事情,還不得被她活活氣死啊。」
顧連舉說:「至於她的家裡人是咋想的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想只要她們錢拿回家了,她的家裡人根本不會問錢是從哪裡來的。」
秦俊鳥說:「靠幹這種事情得來的錢,她咋花啊?」
顧連舉說:「該咋花就咋花,她又沒偷沒搶,她的錢也算是光明正大來的。」
女人這時候把超短裙也脫掉了,她的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條三角褲衩。女人把手伸進褲衩里不停地在那片誘人的地帶撫摸著,時不時的還把三角褲衩那最窄的一條向下拉幾下,肚臍眼下邊那片黑色的絨毛時隱時現。
台下的觀眾這個時候連大氣都不喘一下,生怕錯過啥精彩的畫面,都等著女人脫下三角褲衩的那一刻。
女人最終還是把三角褲衩也脫掉了,當女人全身赤裸地站在舞台上時,台下的觀眾一陣轟動,女人的臉上露出一種很勾人的笑容,她走到舞台邊,把雙腿叉開,任由台下的人看她兩腿間的地方。
女人把三角褲衩拿在手裡晃了幾下,然後一抬手把三角褲衩扔到了台下。
女人的三角褲衩正好扔到了顧連舉的頭頂上,顧連舉把三角褲衩從頭上拿下來,放到鼻子下邊聞了聞,咧嘴笑著說:「好香啊。」
秦俊鳥在一邊看著顧連舉很陶醉的樣子,險些沒吐出來,心想這個顧連舉也太噁心了。
女人光著身子在台上隨心所欲地扭動著身子,不時擺出各種撩人的動作,台下的觀眾看得口水差點兒流了一地,眼珠子都快要從眼眶裡掉出來了。
就在台下的人看得興起的時候,天棚上的燈突然滅了,整個大廳又是一片漆黑,音樂聲也停了下來,大廳里頓時一陣騷動。
很快天棚上的燈又亮了,剛才在台上的那個女人已經不見了,從後台又走出三個年輕女人,這三個女人都穿著泳裝,臉上同樣化著很濃的妝。
這個時候音樂又響了起來,三個女人的身體隨著音樂聲扭動了起來。
三個女人並沒有跳出什麼新花樣,基本上還是重複著第一個女人的那些動作,唯一不同的就是這次人更多了,台下的觀眾也看得更起勁兒了。
顧連舉這時說:「秦老闆,咋樣,剛才的表演好看吧,在國外這種舞可是很流行的,在我們國內可是很少能看到的。」
秦俊鳥說:「這外國人也不知道是咋想的,這種舞有啥好看的嘛,不就是女人在台上脫衣服嘛,看她們扭來扭去的,還不如去看跳大神呢。」
顧連舉笑著說:「秦老闆,你就別跟我裝假正經了,男人都是一路貨色,都喜歡看這光屁股的女人,你我都不例外。」
秦俊鳥也笑了笑,顧連舉說的有道理,秦俊鳥的確也喜歡看光屁股的女人,不過他不喜歡看這種站在台上把衣服脫光了讓所有男人看的女人。
秦俊鳥說:「顧老闆,我看我們還是去喝酒吧,這種地方烏煙瘴氣的,人又這麼多,還是包間裡清淨,你要是沒看夠的話,一會兒我讓這些女人到包間裡單獨給你跳。」
顧連舉向台上的三個女人看了幾眼,有些意猶未盡地說:「這種舞只有在這裡看才有意思,要是到包間裡看就沒有這裡這種刺激的感覺了。」
秦俊鳥不解地說:「啥刺激不刺激的,她們在這裡跳是把衣服脫光了,到包間裡跳也是把衣服脫光了,還不都一樣嗎。」
顧連舉想了想,說:「我給打個比方吧,你好好想想,你跟你媳婦在自己家的炕上弄那種事兒和在野地里弄那種事兒能一樣嗎。」
秦俊鳥低頭想了一下,說:「是有些不太一樣。」
顧連舉說:「我們去包間吧,這種表演天天都有,以後啥時候想看隨時都能看。」
秦俊鳥和顧連舉一起出了大廳,兩個人沒走出幾步,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迎面走了過來。
顧連舉一看到這個女人急忙走了過去,一把拉住女人說:「小美,我可找到你了,我聽說你改行跳舞了?」
小美點頭說:「是啊,我就在前面的大廳里跳舞,你要是有時間的話,就去給我捧捧場。」
顧連舉說:「小美,你最近有沒有看到吳曉珍?」
一聽到吳曉珍這個名字,秦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