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
還有,既然上級組織並沒有對石油勘探提出過什麼質疑,你就安心保護我二哥和趙教授安全吧。
至於南京政府的殺手,櫻子已經將寧曉峰盯得死死地,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我倒是不希望寧曉峰有什麼行動,真要把櫻子惹急了,他們也就到頭了。」
「行,我聽你的。」耿直握了握徐曉蕾的手,說道。
「還有,溫泉會館的寶藏,我還是堅持我之前的想法,保證安全的前提下,實施計劃。
安全都保障不了的話,寧可放棄。」
「那上級組織那邊,同意嗎?」
「我已經把我的想法和現在寶藏取走的難度,都跟孫朝琨說了。
孫朝琨接到了組織的回覆,同意我的想法。保護好自己為首要任務,寶藏儘可能得到,以解決抗聯的生存,實在有苦難,也不必強求。
有了這個回復,壓力小了很多,不過,還是要盡我們所能,爭取把寶藏爭取到手。」徐曉蕾說道。
「是啊,再難辦,咱們也要爭取。曉蕾,你說櫻子要留下一部分,她說的,是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了,櫻子做事你還不知道嘛,不會白白出力的。」
「那,真要把寶藏奪出來了,給不給她留啊。」
「那還用問嗎?離開櫻子,咱們可能把寶藏帶出來嗎?」徐曉蕾說道。
「要是這樣的話,上級組織會不會有想法?」耿直問道。
「這些寶藏實際是溥儀留下的,咱們哪怕得到其中一小部分,都是白得。
現在櫻子決定把一部分留給我們,給她留一部分也是應該的。
再說了,櫻子人都是你的了,她的不就是你的嗎?等哪天組織需要了,你拿回來便是。」徐曉蕾睨了耿直一眼,說道。
「哪像你說的那樣,我看現在你和櫻子,比我和櫻子都近,有什麼事,都是你們說完才跟我說的。」
「怎麼?不高興了?」徐曉蕾道。
「哪敢,我在這個家說的不算,還敢說不嗎?」
「說的不算,你就會說這句話,行了,咱們也早點休息吧。有了孩子之後,我也開始嗜睡,有點兒困了。」
「那我抱你睡。」耿直緊了緊手臂,說道。
「不了,我現在剛有身孕,不想那些了。」徐曉蕾嬌聲道。
「前些日子,咱們親人都是在櫻子身邊,總有些怪怪的。今天沒有別人了,我想了。」耿直吻了吻徐曉蕾的臉頰,說道。
「那你,那溫柔些……」徐曉蕾柔聲道。
「我知道。」說著,耿直向徐曉蕾的櫻唇深吻過去。
……
營川,小島晃大辦公室。
幾日來的排查,當日在龍骨展示區的人員已經摸排的差不多了。
當日在龍骨展示區,水警部隊一共十二人,隊長叫賈小五。
這一回,小島晃大吸取了之前的教訓,並沒有大戰旗鼓地排查,而是暗中調查。
這十二個人,當天抗聯偷襲龍骨展示區,陣亡了兩個,其餘十個都是懷疑對象。
經過對當天看守海軍部隊的調查,初步得出結論,當天好像是賈小五跟著藤田上士一起去的碼頭。
不過當時天黑,加上還在戰鬥中,也不好說究竟賈小五去沒去過碼頭。
小野晃大拿著賈小五的資料,翻了一遍又一遍。
賈小五,三十五歲,營川人。其妻王氏及兩兒一女都在營川城居住。
二十歲便在警署工作,滿洲國成立後到了海關緝私科。
三個月前,從水警部隊調到了海軍情報處,最近又從海軍情報處調回了水警部隊。
從檔案上看,沒有看出來一點問題。唯一讓人聯想的,就是他曾經與王雨亭公事過。
這個經歷,總會讓人有了某種聯想。
他會不會和王雨亭一樣,都是潛伏在營川警署隊伍中的臥底?
可是,從閘口傳過來消息,當天只有藤田一個人進到碼頭,這麼說,賈小五應該不是當天的肇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