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是男人了一點,但是為人還是很有原則的。
她默了片刻之後,敢做敢到地道:「所以這個事情既然是我的問題,我接受任何相應的結果。」
她一本正經地說著,他更是來氣。
撅著屁股偷聽了半天的鈺緯和小官,聽著也是十分痛苦,甚至看夜魅的眼神都充滿了敬佩。這個女人……
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能在殿下已經吃醋吃到飛起的時候,面不改色地在這裡,分析邏輯,闡述條理,最終還沒有半點虧欠之心的表示,自己願意承擔責任。
我的天!
這種女人……他們深深地覺得,這虧的是被殿下看上,落到別人的手裡,別的男人怕是一天得氣死八百遍。她都只分析邏輯,只講道理,不分析情理的嗎?
北辰邪焱默了半晌,看著她一副視死如歸,敢作敢當的樣子,倒是怒極反笑,一連說了好幾個好字:「好!好!好!」
夜魅明白,他這是快被她氣瘋了。
但是她真的不懂,該解釋的都解釋清楚了,她甚至還願意承擔責任了,那他為什麼還這樣的生氣?
男人真是複雜的生物啊,夜魅默默地想著。
北辰邪焱說完這三個好字,垂眸盯著夜魅,優雅的聲線,緩緩地詢問:「夫人的意思是,任何的後果,你都願意承擔嗎?」
「嗯!」夜魅坦誠地點頭。
「那好!」北辰邪焱竟然也不多說了,直接便策馬,往邊城飛馳而去。
馬匹跑得飛快,有那麼一瞬間,夜魅都沒坐穩。幸好是坐在他懷裡,他的長臂就在她兩側,她才沒有從馬背上栽下去。
納悶地回頭看了他一眼,冷聲詢問:「你打算怎麼與我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