懾天為什麼不想讓自己走,他是想通過自己留下,跟北辰邪焱之間的互動,來判定自己跟北辰邪焱,是不是真的鬧翻了。甚至來判定,自己說自己喜歡上孤月無痕了,這個說法到底成不成立。
神懾天雖然對她有幾分好感,但他並不完全信任自己。
想到這裡,夜魅也坐了回來,瞟了一眼神懾天,又似乎無所謂地看了一眼北辰邪焱,冷聲道:「你說的沒錯,反正以後要見面的機會多得很,我也不可能每次見面都躲著!」
她就這樣當著北辰邪焱的面,說見到他很尷尬,想躲著。
鈺緯在邊上聽著,都覺得神懾天和夜魅這兩個人,真的是一點面子都沒打算留給自家殿下,他甚至都想勸殿下,要不然立即離開算了。
然而,鈺緯心裡也明白,自己是勸不動的。
要是能勸得動,殿下這會兒都不會來了!
北辰邪焱聽到這裡,卻也算是明白了點什麼。他的眼神,看向神懾天,緩聲道:「這意思,是你也看上她了?」
夜魅嘴角一抽,這一瞬間表情更加尷尬了。
她覺得自己這輩子所有的尷尬,加起來都沒有今天這一會兒,經歷得多。
神懾天聞言,也絲毫沒有遮掩的意思,帶著聖氣的聲,緩緩地道:「不僅僅如此,我還將代表自己身份的令牌,送給了她,作為求婚的信物。反正你們兩個之間的事情,已經是過去了,我這麼做,也不算是在挖你的牆角,對吧?」
程曉娟默默地翻了一個白眼,君上您就別裝了,您給令牌夜魅姑娘的時候,他們兩個人還根本沒鬧翻呢,您這不是挖牆腳是什麼?
神懾天就這麼睜著眼睛說瞎話,夜魅當然也聽得出來,但是她並沒有出言戳破。
而北辰邪焱默了默。
竟放下了筷子,看向神懾天,緩聲道:「倘若焱叫你一聲師父,你能不跟焱搶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