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磨牙道:「不癢老娘照樣扒,你丫的最好速度停下!」
她這樣一說,他手一頓,狹長魅眸掃向她,微微挑眉,懶懶道:「你確定要扒了爺?確定就扒,不過扒了,爺不保證還願意穿上!」
「臭不要臉的!」澹臺凰破口大罵!
她這樣罵著,他又是笑,只是這一次的笑容,幾乎找不到絲毫溫度,看起來還很冷,像是冰山的積雪一般冰寒厚重。涼涼開口:「是爺不要臉,還是太子妃不知道分寸,嗯?」
最後一個尾音,拖的很長,足夠叫人毛骨悚然。
也直直聽得澹臺凰心裡發沭,忍不住又咽了一下口水,倒真的是第一次看見他這麼恐怖的樣子,嚇得她牙齒都忍不住有點上下打架:「你,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這一問,他勾唇一笑,語氣帶著三分溫和三分冷冽三分殺氣和一分邪氣:「那不若問問太子妃,好端端的,你半夜為何要進澹臺戟的房間?為什麼爺前腳剛走,很快就有人要做姦夫?好端端的,拓跋旭、半城魁、獨孤渺這些不相干的人,為什麼都要跟著你?還有,大半夜的命都不要,奔馳崖底去救皇甫軒,又是為了哪般?」
他每問一句,眸色就深上一分,慢慢的變成一汪寒潭,叫人一眼望不到底,讓澹臺凰就只是看著,背後都禁不住發涼。
於是,這一通責問下來,原本那還理直氣壯,要來責問他的澹臺凰童鞋,登時嚇得話也不敢說了,所有的理直氣壯在瞬間全部變成了理虧,哆嗦著聲音開口:「那個,那個啥,這些事情都是意外,我是可以解釋的,難道東籬沒有將事情的經過什麼的都告知你嗎?不是你想像的那樣,事實上……」
「爺知道!」他涼涼應了一聲,扣著她手腕的手,又緊了半分,「和你一樣,你信任爺不會背叛你,卻仍然不開心。爺知道你對他們無意,但也仍舊不舒坦!最可氣的是,你這女人,怎麼多天竟然思念爺半刻也不曾,爺對你來說,就當真這樣可有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