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有傳染的。荷包,你不送,那我就自己搶了,當成你送的好了!
這真是物以類聚……
嘴角抽搐著看了半天,忽然眼前一花,一種熟悉的暈眩感傳來,她很快的伸出手,扶著柱子。皺了皺眉,最近暈眩的時候越發的多,上次在皇甫夜的軍營,第二次在崖底,第三次是今日。
幾次之間相隔的時間也變短了,澹臺凰隱隱覺得有點不對,但很快她又打消了念頭,估摸著是自己這幾天沒有休息好的緣故,不過上次為了救楚長歌,百里瑾宸耗損了不少內力和真元,出來之後已經回夜幕山莊去修養了,並不在她身邊。所以也不能找人看看!
嗯,過幾天回去讓南宮錦幫她看看好了,正想著,那暈眩感也慢慢的過去。倒是很想打哈欠,像睡覺。她疲累的伸手打了一個哈欠,然後飛快的往楚長歌的屋子的附近走,估計還是沒睡好,所以才頭暈。
她正走著,便見著了楚長歌的門口站著兩個人。
一個風流瀟灑,笑意玩世不恭。手上拿著銅錢又去找來的一把玉骨扇,輕輕的扇著,另外一個人一襲黑衣,站在他身邊,正是墨千翊。
她猶豫了一會兒,站在原地沒有動,然後相當猥瑣的站著偷聽。呸,不是,是光明正大的聽!
這兩人不會有什麼姦情,讓楚長歌又重蹈覆轍吧?
正在她鬱悶之間,楚長歌率先開口:「那日刺殺我的人,是你?若是本王沒料錯,澹臺凰也幫了你!」
呃……澹臺凰囧了!她這會兒還住在楚長歌的府邸,在人家家裡住著,聯合了人去刺殺主人,還被主人知道了,這……真是慫啊!她是繼續厚著臉皮住著,還是趕緊回去收拾東西,在主人開口趕人之前,趁早滾蛋?
她正在思索之間,墨千翊已經開口坦誠:「的確是我,王爺不必怪北冥太子妃,她與我商定不過是演一場戲。但是她沒想到我會動殺手,而真的想殺了王爺,也都只是那最後一刻,我才有的想法!」
「本王負過你!」楚長歌說這話,不是問句,而是陳述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