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了警告了意味。
說起乾爹,幾個小包子一起抖了一下。
乾爹啊,教他們武功。但是性格很是孤傲,從來不苟言笑,說話十分簡短,還不太理人,誰讓他不高興了,就直接拔刀。削幾根頭髮,那還是他老人家心情好的時候,稍微一個不愉悅,一刀是要削腦袋的。
倒是君子悠感嘆了一句:「乾爹的性格,的確是個真男人!就是娘親說的,那個帥啊,那個酷啊,那個拽啊!」
「所以父君跟乾爹比起來,就像一個娘娘腔!」君塵十分認真的評價。
另外三個小朋友:「……」
「你們都看著我幹什麼?難道不是嗎?你們看,父君只要笑起來,你都猜不到他是高興還是不高興,為人又那么小氣。但是乾爹,高興的時候,表情冷冷的。跟他說話的時候,表情還是冷冷的,不高興了,直接拔刀。這是多麼男人!娘親說這樣的男人就是man!但是你們看我們父君,一點都不酷,娘親隨便看其他男人一眼,他還小氣到一張臉臭得慘不忍睹,完全是丟我們男人的臉,簡直就不像個男人,唉!」君塵說著,一臉遺憾的搖頭。
「是嗎?」一道慵懶聲線傳來,懶散中帶著點薄薄笑意,只是這笑意找不到絲毫溫度,還令人覺得自己後背一陣發涼,寒毛已經開始倒豎。
三個小朋友同時咽了一下口水,看著君塵身後的人。
可惜君塵小朋友說得太高興,以至於根本沒收勢住,這會兒還閉著眼睛,為自己的獨到見解、和好不容易又誹謗了父君一次而深深陶醉著。
於是頭也不回地道:「那當然!我父君啊,就是太不像個爺們了,他還總是妄想和我作對,總有一天,我……」
說到這裡他頓住。
總有一天,他該說啥?那是自家老爹,幾千幾百個不高興,肯定也不能將他如何,且不論自己是否有本事將他如何。但是狠話都放到這裡了,不接著說完,似乎又很是沒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