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退出去了。
他是男生,當然不合適給她清理裙子,要找一位女侍應生過來。
「收了多少錢?」白真真問。
男生退到門口的身軀頓住,差點撞在門上,抬起的眼睛有些慌亂:「您在說什麼?我沒有收任何人的錢。」
白真真瞥他一眼,沒有再問。
男生趕緊出去了。
門被關上。
白真真望向房間裡,是個很普通的客房,沒有特殊氣味,電路也好著,沒有斷電的徵兆。
她走到窗邊,將窗戶推開,發現下方是整齊的草坪,看起來十分柔軟。
吱呀。
門被重新打開了,白真真回頭,不出意外地看到一張討厭的臉。
「有事?」她倚著窗台,不緊不慢地道。
常一瑞關上門,反鎖。
陰沉著臉,朝她走過來:「白真真,你的心真狠!」
白真真背著雙手,倚著窗台,姿態鬆弛,看不出絲毫緊張或害怕。
視線掃向他的兩隻手,漫不經心地說:「你的手不是沒斷嗎?」
當然不會真的打斷他的手。他們又不是黑澀會。
「你哥做的,可比打斷手還狠!」常一瑞神情狠厲,盯著她的眼神,恨不得把她吃了。
他正跟妹子玩呢,刷卡時被告知,卡不能用了。
打電話回去,被狠狠訓斥一通:「你幹得好事!惹誰不好,你惹蔣行越的妹妹?」
家裡不止他一個繼承人,他就因為這事,被踢出繼承人的行列,卡也被停了。
「白真真,我給你一個後悔的機會!」他走到她身前,不過一陣子沒見,瘦得眼眶都凹進去,顴骨高聳,整個人面相都變了。
白真真抬眼,清純靚麗的臉龐,並沒有因為他的惡意靠近,就變得驚慌。
「我哥就在樓下,你想做什麼。」
常一瑞的眼裡划過忌憚,隨即又鎮定下來,陰沉地笑了:「白真真,你不過是一個養女。」
「所以呢?」
常一瑞的手抬起來,掐向她的脖子:「你憑什麼有恃無恐?我聽於安琪說了,你在蔣家根本不受重視,你連零花錢都沒有!」
「你說,如果我們的事被大家知道了,蔣家會教訓我,還是認下我這個女婿?」
他眼神閃爍,像在做一場瘋狂的美夢。
白真真想起來,那天陪於楚楚逛街時,好像是看到於安琪的影子。
這女人可真夠狠的。
「沒錯,我不受重視……」白真真點點頭,隨即抬起一直背在身後的手,舉起菸灰缸,出其不意地砸過去!
「啊!」常一瑞頓時發出慘叫。
她用力太猛,常一瑞離得近,加上猝不及防,一下子被砸破了頭。
他下意識捂住額頭,鮮血從他指縫裡流出來,他狠狠瞪過去,威脅的話還沒說出口,白真真的斷子絕孫腳已經抬起來了。
「唔!」
這下,常一瑞疼得叫都叫不出來,捂著痛處,渾身弓成了蝦子。
白真真隨便給他一腳,他就躺下了。
常一瑞感覺自己,好像碎了。而且,似乎不是錯覺,他摸到了溫熱的液體。
「救命!救命!」他忍著劇痛,慌忙拿口袋裡的手機,就要撥打120。
白真真一腳踢開。
手機滾到遠處。
「剛才,想對我做什麼?」鞋尖踩住他的胸膛,將他踩回地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手機!我的手機!」常一瑞現在滿腦子都是手機,是救護車,是他破掉的命根子。
白真真「嘖」了一聲。
又給了他一腳:「別惦記了。」
常一瑞死死瞪大眼睛,驚恐映在他的眼珠子上,隨即眼白一翻,暈了過去。
白真真低頭,看著他剛才掐她脖子的手,抬腳,踩上去。
碾動。
「啊——」常一瑞痛得醒過來。
睜眼就看到白真真的臉,破口大罵:「賤人!你給老子等著——
8 豪門養女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