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主人,肯定也得把牌匾換下來。
至於新店叫什麼,她也考慮好了,就叫「百碗麵館」,顧名思義,就是每種面每天只賣一百碗。
這個時代一碗素麵需要五六文錢,加了肉的也不過十文,這樣算忙活一天,累死累活也掙不幾個錢。
所以她準備搞飢餓營銷,提高單價,每日集中時間限量供應,這樣人不累,每日還能穩定賺幾兩銀子,她和孩子們的基本花銷就不用愁了。
鎮上的木匠店和麵館在同一條街,店老闆是個老實敦厚的中年男人,聽說沈青青是來定做牌匾的,他一臉抱歉地搖了搖頭。
「真對不住,往常幫咱們店寫字的老先生得了病,這兩日病得連筆都握不住了,一時半會又找不到其他字兒好的先生幫忙,要不您再去別的店看看?」
其實沈青青也會寫毛筆字,當年跟著師傅學畫符的時候學過兩天,至於為什麼只學了兩天——師傅說她的字寫得對不起祖宗,不許她繼續學了。
「那老闆知不知道鎮上哪個先生寫的字好,我自己去找他們要就是了。」
「張家那個童生的字就寫得一手好字,鎮上的讀書人都在夸,不過張家人把他看得跟眼珠子一樣,不可能讓他出來幫你寫牌匾的。」
老闆的話音剛落,外面便響起男子如流水擊石般清亮的聲音「老闆又沒問過我,怎麼就知道我不會幫忙呢?」
店老闆看著來人一愣,旋即轉身對沈青青道「這位就是我說的張童生,你有什麼需求和他說就行了。」
沈青青偏頭打量著剛進來的年輕男人,他看起來不過二十歲,身著一襲青衣,透著股讀書人特有的風流儒雅。
生得五官端正,三庭飽滿,尤其是額頭正中的官祿宮豐隆平滿,一看就不是池中之物。
只是兩眉之間的命宮聚攏著一股濁氣,與他那富貴榮顯的面相極為相衝。
沈青青皺眉,這人的面相似乎不大對啊。
張承頤原本是準備到書店買幾本書的,經過木匠店時正好聽到有人在議論他,覺得有趣便進來搭話了。
結果要請他寫字的姑娘就是不說話,漂亮的鳳眼直愣愣地盯著他看。
外頭明晃晃的日光好像全鑽進了她的眼裡,瀲灩的光芒照得他臉微微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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