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富和利益,就看你的了。」
黑岩城,城主府內。老城主坐在寶座上,下方站著他的大兒子比爾,還有澤隴爾兩人。
老城主身披重甲,霸氣十足,現在已經是戰爭時期了,武人著甲很正常。他手上捧著幾張羊皮紙,看了一會,冰冷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大兒子,比爾。失望和憤怒的視線中,他開口說道:「我們貴族間,雖然盛行欺騙,與背叛,但這無論何時,都是影子中才能發生的事情,可這段時間,我們城主府中出了一件讓我們家族蒙羞的事情。」
澤隴爾已經大概猜到自己父親想要說些什麼了,他微微垂下腦袋,沒有說話。
大兒子比爾則走出了一步,說道:「父親,是誰做出這樣的事情,告訴我,我幫你處理。」
「是誰呢?」老城主看著大兒子,臉頰跳了一下,似乎有些扭曲:「最近協會的副會長來該項,說雪鹽製成後,本應由我們負責運輸,但他們收到的雪鹽份量每天都會少上幾十公斤,一開始以為是計算錯誤,後來發現確實是事實,比爾,這事你怎麼看?」
比爾臉上冒出微微的冷汗,他臉色倒是沒有什麼變化,只是說道:「父親,給我手令,我一定會將那個貪墨雪鹽的人給你揪出來,讓他生不如……」
他的話還沒有說後,憤怒的老城主脫下鐵護手就扔到了比爾的臉上。鮮血飛濺,比爾捂著鼻子倒在地上,老城主從寶座上跳下來,衝到比爾身邊就是重重地踢了一腳對方的小腹,然後怒罵:「你這白痴,我都給你認錯的機會了,你居然還想找推脫?」
「你要手令……是想將罪名隨便安在一個待衛的身上。」老城主余怒未消地又踢了一腳:「還是說,你按在自己的親弟弟身上?你這白痴,我怎麼會生下你這種白痴。」
澤隴爾微微一笑,然後說道:「父親,我現在就去給陳賢頌陪個罪,說已經查清楚了。」
老城主回頭:「你打算怎麼說?」
「一個侍衛偷偷做的,已經被我們處決了。」澤隴爾說道:「陳賢頌很聰明,他能理解我們要維護門面的舉動。不過為了表示誠意,我們必須得出些血才行。震旦王國的人,對於土地都有異常的狂熱占有欲,陳賢頌領地所在的地方,是些沒辦法開墾的荒山,不讓再將附近一個山頭以及山腳下周圍一百米的土米送給他,應該能讓他覺得滿足。」
「一座山頭,是不是太少了,我怕他看面你的面子上,或許會不再談這件事,可心裡可能會留下芥蒂,說不定會影響以後的關係。。」老城主擔憂地說道:「而且利達亞城大軍即將前來,我們不能去幫他的忙,兩件事加在一起,應該沒有這麼容易擺平。」
「那就再多加一座山頭?」澤隴爾建議道!
老城主思考了一陣子後,點頭答應了。澤隴爾上二樓書房中,擬了一份土地契約,然後揣在懷裡,出到外邊,帶上十幾名家族護衛,騎馬全速往灰石村方向出發。戰馬奔跑速度相當快,大約一小時後,他們到達了灰石村的山腳下。
這裡離陳賢頌的城堡還有一段距離,可他們不得不下馬,因為要道上已經全放上了新鮮出爐的拒馬。他的護衛都是些百戰老兵,其中一人到他身邊說道:「少主,這些拒馬的擺放位置,很老到正確。如果硬沖的話,沒有六百以上的騎兵或者一千以上的,很難突破這條防線。」
澤隴爾點點頭,這並不奇怪,陳賢頌擁有戰爭學天賦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
因為經常往來的關係,這裡的護衛們早就認得澤隴爾了,知道他是城主之子,見到他上來,立刻拉開小道上的拒馬,放他們上山。
澤隴爾快到半山腿,城堡已經近在眼前,正準備進去的時候,卻聽到山後傳來一聲古怪的巨響,然後便是漫山遍野的飛鳥驚起,不多時,便看到一道黑色的濃煙從山後升起。
厲害的術士使用某些法術時,也會產生這樣的巨震,可問題是,那股黑煙是怎麼一回事,不像是木材或者樹葉燃燒所產生的煙霧,因為這些東西無論怎麼悶著燒,產生的煙都是青煙,而這股煙,卻黑得像是炭一般……且凝而不散。
難道又有什麼新的武器被鍛造出來?
大敵當前,也難怪澤隴爾會產生這樣的想法。在疑惑中,他走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