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笨,懂得反將一軍。
溫雋涼靜靜的站在那注視著這一幕,他交疊著修長的雙腿,姿態卻是瀟灑滿是征服者的冷意……
許夏木剛想開口回擊對方時,溫雋涼的聲音響徹在了整個大廳里,他說,「我太太確實是南裴庭的女兒。」
這一句話,不止驚詫了那些氏族的長老們,更是驚訝了許夏木。
許夏木盯著溫雋涼那張俊顏,有點難以置信,他說他「太太。」
他們現在明明是離異關係。
為什麼,她覺得他說這話的時候,感覺很怪?
因為溫雋涼的話,讓原本安靜下來的氏族長老們再次議論紛紛起來,可是他卻噙著三分笑意,似乎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
「阿衍,好在你現在和她是離異關係。」仁叔畢竟是看著溫雋涼從小長大的,其實憑心而論,他也不想這麼做,但是他作為氏族長老里的帶頭人處事絕對不能感情用事。
溫雋涼淡笑著,深邃的瞳眸閃過了一絲難以察覺的光亮,他看向了仁叔,「仁叔,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跟我太太並未離婚。」
什麼!
此時許夏木臉上的神情簡直可以用驚恐來形容,不單單是她,還是沐笙,還有姜碧藍,更甚至於是蘇暖。
蘇暖剛才亦是進入了大廳里,她一直靜靜的站在旁邊,看著事態的發展。
就在不久前,她還在許夏木面前信誓旦旦的說了那些話,若不是因為知曉他們已經沒有法律上的婚姻關係,她是絕不可能說那些話,但是沒想到……
如果真的還沒離婚,那麼她就是介入了別人的婚姻,意圖要想要成為一個名副其實的「小三」。
蘇暖似乎被瞬間擊垮一樣,此時顯得有點自慚形穢。
姜碧藍就坐在溫雋涼身旁,她雙手絞著,看向了自己兒子的側顏,「阿衍,你不是說你已經跟她離婚了嗎?怎麼會……」
溫雋涼卻並未回答,僅是朝著姜碧藍回以一笑。
隨後,他又是看向了仁叔,更是看向了其他的氏族長老,聲線清冷道:「如果因為娶了南裴庭的女兒而不能繼續擔任溫家掌舵者,那麼我可以辭去溫家掌舵者這一個頭銜,你們也不用千方百計想要再進行一次投票,這個環節可以省了,又耗時又耗力的,你們的年紀也不允許。」說到這,溫雋涼的視線又再次移到了仁叔身上,他看著仁說道:「仁叔,你說呢?」
這時候的仁叔心裡是五味雜陳的,他卻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想說話,但是那話卻是卡在了喉嚨口,怎麼也說不出來。
他明明是這個事件的發起人,唯一的目的就想讓他從掌舵者的位置上下來,但是此時此刻聽見他那麼容易的說出要辭去掌舵者的位置,他的心往下沉了下去。
他是看著他一步步成長起來的,這個孩子從小就心靈剔透的很,學東西更是比別人要快出很多,當普通人還在想這一步時,或許他已經將後面的許多環節都設計好了——
不管是從哪個方面看,他都是那個站在巔峰上的人。
似乎所有人都開始屏住了呼吸,一切都來得太突然。
仁叔看著溫雋涼,晦暗不明的眼眸里是很多人都不懂的情緒,他說,「阿衍,不好意思最近叨擾你的母親,仁叔在這裡跟你賠個不是,我現在馬上帶他們離開。這個掌舵者除非你當的厭煩了,不想再管我們這幫老骨頭了,不然我以後絕不會再提投票這句話。」
溫雋涼卻是笑應,僅是淡淡的回了一個字,「好。」
之後失態的發展似乎已經無法用戲劇性來形容……
那些氏族的長老們在仁叔的帶領下又慢慢離去。
仁叔在離去時,恰好便是經過了許夏木的身側,他微微停下了步伐來,他側眸看了眼許夏木,隨即卻是舒心的捋著他的白鬍子,說:「嗯,確實不錯。」
許夏木被說的有點雲裡霧裡,在她還沒領會那話是什麼意思的時候,那老人家已經輕咳了一聲,然後走出了大門離去。
此時沐笙悄悄的湊近了許夏木的耳畔,問道:「夏木,你跟阿衍真的沒離婚?你們玩的是不是有點過分,真是耍的我們團團轉。」
許夏木被說的一臉無辜,她現在都不確定到底是有沒有離婚……之前的離婚事宜
328:陌上花開,未亡之人,並未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