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你英勇的時候怎麼就沒想到我是你老婆呢?
怎麼就沒想過我也應該有知情權呢?」
這話頓時堵得葉南弦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他算是完全明白了。
「我那不是為了怕你擔心嗎?」
「我也一樣。」
沈蔓歌依然淡淡的說著,但是葉南弦就是覺得郁堵的厲害,簡直快要憋死了的感覺。
他有些無奈的看著沈蔓歌,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你還有事兒嗎?
沒事兒的話就出去吧,我真的累了,想休息了。」
沈蔓歌的語氣依然是淡淡的,沒有什麼情緒波動,但是眼底的疲憊是葉南弦能夠看得到的。
他本來打算問一下她去霍家幹什麼?
可是如今被這逐客令驅趕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老婆,你回主臥去休息行嗎?」
葉南弦還是爭取主權的。
沈蔓歌直接拒絕道:「你現在也不能動彈,需要靜養,我就不過去打擾你了。」
「我不怕打擾。」
「我怕。」
沈蔓歌再次堵住了葉南弦的嘴。
葉南弦的眉頭幾乎皺成了川字,但是沈蔓歌卻沒有任何的鬆動,她看起來平平淡淡的,不喜不悲也不怒,可是卻比沈蔓歌大發雷霆更讓人難受。
「那你什麼時候才能回主臥?」
「不知道,看你恢復情況吧。」
沈蔓歌說完就打了一個哈欠。
葉南弦見她是真的累了,這才示意張音推著自己出了沈蔓歌的屋子。
出了屋子之後葉南弦的臉色就陰沉的可怕。
「把今天護送太太出門的保鏢給我叫過來。」
「寨主,一個重傷在醫院,一個在警局做筆錄,剛回來的那個我馬上去叫,好像是暗夜的人。」
張音盡職盡責的匯報著。
葉南弦再次被堵了一下。
暗夜的人自然就是沈蔓歌的人,如今老婆還生著自己的氣呢,這要是動了她的人,回頭沈蔓歌再找個由頭和他繼續冷戰,他可真的有點受不了了。
但是這心口的火怎麼都壓不下去,他低聲說:「讓葉家的人去查,今天襲擊太太的人到底是誰?
一天之內沒有準確消息,讓他們自己領罰去。」
張音知道這是葉南弦遷怒了,但是她也不敢說什麼,連忙走了出去。
葉南弦現在真的是感覺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的感覺,好糟心啊。
就在這時,蘇南打來電話。
「二哥,怎麼回事?
二嫂遇襲了?
會不會是f國那邊的人幹的?」
「不知道。」
這種無力的感覺讓葉南弦更加鬱悶,偏偏自己還行動不便,像個廢人似的。
蘇南聽到葉南弦這有氣無力的聲音時,不由得笑著說道:「二嫂還沒和你和好呢?
還是說還在泡小鮮肉?」
「蘇南,你閒的吧?
你如果閒得慌我不介意讓老大給你安排點別的任務,聽說非洲那邊需要戰地醫生,你本來就是軍醫出身,我看你去更合適。」
葉南弦本來就一肚子的火氣,不能朝著自己老婆發泄,還不能轉移了嗎?
蘇南頓時就蔫了。
「別,好二哥,我啥也沒說。」
「等會。」
葉南弦猶豫了一下,低聲問道:「你又沒有法子讓你嫂子可以不生氣啊?」
「唉,多大點事兒啊,夫妻間就沒有什麼事情是睡一覺解決不了的。
一覺不行就兩覺,保證睡到她沒脾氣。」
蘇南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葉南弦那邊傳來滴滴的手機忙音聲。
他這才恍然想起葉南弦貌似行動不便啊。
這個睡一覺確實有點不太現實。
葉南弦本來就不順暢的心情如今更加鬱悶了。
還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