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跟他上床。
程甜是很想向剛才一樣給江寒幾個巴掌的，可這會兒她渾身麻軟無力，別說揍江寒了，就是起身都有些麻煩。
「江寒，你給我吃了什麼東西？」這質問的話一出口，就軟綿綿的，把程甜自己都嚇了一跳。
江寒笑笑，他指著一個方向：「看到沒，就是那香。這種會所里，到處都有這種香，這香還有個好聽的名字，叫做女人香，只要你是女人，聞了這香就會變得柔弱無骨，溫柔似水。甜甜，你現在是不是就有這種感覺？」
「甜甜，你還是第一次這麼溫柔地對我說話呢。甜甜，你再跟我說一句話。」江寒的聲音近似呢喃。
程甜心底有些發毛。
她拿起身邊桌子上的菸灰缸、水杯等扔過去，可胳膊上沒力，東西扔出去壓根就沒砸到江寒身上，程甜看著水杯咕嚕嚕在地上滾了幾圈，停在了桌腳邊。
「江寒，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我會讓席慕沉放過你的。」
江寒就像沒聽到一樣，繼續往前走著：「甜甜，你這會說的話真好聽，你再多說一些，我想聽。」
其實程甜壓根不想再說話，可看著江寒越走越近，那管針筒在他燈光下反射著銀光，讓她不得不忍受著厭惡繼續慢慢著。
她只是在盡力拖延時間，至少要拖到席慕沉找到她。
「江寒，你想想，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在M國，我們就像一家人一樣，有時我沒空去接孩子們放學，都是你替我接的，在我心中，你一直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程甜嘴巴不停一直說著，說到最後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了。
她心裡祈盼席慕沉能夠快點，再快點。
「是啊，我在你心目中，永遠都只是最好的朋友，不過現在，恐怕連朋友都不是了吧。」江寒說到朋友兩個字時，眉毛豎了起來。
「如果你能改過，我們還是朋友......」程甜安撫著，眼神卻在尋找出路。
江寒冷冷一笑，「甜甜，你也別拿假話在這哄我，在這兒跟我拖延時間了，即便是席慕沉現在就找到了這地方，也是救不了你的。更何況，這個地方，沒那麼容易找到的。席慕沉現在就算到了R國，也不會那麼容易就找到這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