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你叫本尊什麼?」君落淵眼光一沉。
「啪……」他抬手落在鳳驚羽的小屁屁上,一下又一下,下手絲毫沒有留情。
鳳驚羽只穿著白色的寢衣,她的小屁屁火辣辣的疼起來。
「記住在本尊面前,以後要學會低調做人,最好再學會小意逢迎。」君落淵心裡那叫一個舒坦,這個可惡的女人總算落到他手裡了。
他一定要狠狠的懲罰她一番。
「呸!去你的低調做人,去你的小意逢迎,君落淵你不弄死老娘,老娘一定要搞死你。」鳳驚羽惡狠狠的說道。
「你說什麼?你怎麼可以這麼粗魯,你再說一遍試試。」君落淵聲音一冷。
「老娘一定要弄死你。」鳳驚羽從牙縫中擠出一絲聲音。
「啪啪啪……」君落淵抬手,數個巴掌狠狠的打在鳳驚羽的小屁屁上。
鳳驚羽眼波一轉,她紅著眼眶,聲音都帶了哭腔:「君落淵你這個混蛋,當年那樁事我也是遭人陷害的,你以為是我自己情願的?誰會喜歡你這個狗男人,還強你,你現在就是脫光了在老娘面前晃蕩,老娘對你都沒興趣。」
鳳驚羽前半句話令得君落淵微微一怔。
原來當年她是被人陷害的!
君落淵心中對鳳驚羽的仇視剛剛消散了幾分。
可接下來她那半句話令得君落淵面色一沉,他滿心怒火剛準備發作。
誰知鳳驚羽越說越委屈,她索性放聲大哭起來:「你這個混蛋,你拍拍屁股走人了,你可知這些年我一個人帶著孩子是怎麼過的?」
這句話無異於心靈拷問。
若說委屈,真正委屈的是她。
君落淵舉著的手無論如何也落不下去了。
是啊!
他從來只想著他的委屈。
卻從不曾想過她的委屈與不易。
一個女人未婚先孕,這麼多年一個人帶著孩子,該是怎樣的艱難?
見君落淵的巴掌遲遲沒有落下來,鳳驚羽眼底掠過一絲冷笑。
「嗚嗚嗚……」她哭的越發委屈:「我一個女人帶著孩子,多少人想要欺負我們,我若是不兇狠一些,和丫丫哪能活到今日,等著你來找我負責?我們怕是早已化作一堆白骨。」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