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
華子嫻牽著邢不霍的手過來。
蘿莉和大叔,居然一點都不違和。
她總是把自己打扮的成熟,想要跟上他的腳步,回首,如今她已經不用裝扮的成熟,已經過了還可以驕縱的年齡。
「邢總統。」穆婉打招呼道。
邢不霍深深地看著她,囑咐道:「現在的陽光其實很毒,不小心就會被受傷,還是帶著傘。」
邢不霍提醒了後,穆婉才看到他們的身後有宮女撐著很大的傘。
「我不是金枝玉葉,沒有那麼嬌貴。二十六年都這樣過來了,還沒有被春天的陽光曬傷的時候,可能是我的皮厚吧,不打擾兩位散步了。」穆婉朝著前面走去。
「婉婉。」邢不霍喊道,聲音太過柔軟,仿佛把她拉回到了以前在總統府的日子。
穆婉停下了腳步,看向他,心裡發疼,視線又落在邢不霍旁邊的華子嫻身上,「我和邢不霍夫妻五年,卻從來沒有過夫妻之實,他也沒有過其他女人。
「婉婉。」邢不霍再次喊道,沒有掩飾住眼中對他的擔心。
穆婉也直視向邢不霍:「剛才,我再次回憶了我們的過去,你從火坑裡救過我,雖然我們不是真正的夫妻,你確實也沒有虧待過我,教會了我很多東西,在過去的五年裡,也一直庇護者我。
一切都是因為我想要的太多,便進入了執念。
因為你的放棄會難過,怨恨,甚至仇恨,好像也是不對。
不管你對我做了什麼,遺棄也好,放棄也罷,與過去你對我的恩惠相比,都抵消了。
我不恨你,也不怨你,我放過你。」
邢不霍心裡也發疼,那種疼,是前所未有的,眼睜睜地看著即將失去,卻還是不能開口挽留。
太多的情感,最後隱藏在了心裡。
這次的分別,一年,兩年,十年,或許就是一生。
「好好照顧自己。」邢不霍說道。
穆婉扯了扯嘴角,別過臉,沒有看著邢不霍,「我以前因為你厭惡過她,甚至因為是你妻子,就覺得好像是我的東西被人掠奪了一般,傷心傷肺。如今,我已經不是你的妻子,你的妻子會是別人,感情這東西很玄妙,你對另外一個人的好,就是對身邊人的傷害,你已經傷害過我,別再傷害別人。」
穆婉沒有等邢不霍的回答,朝著前面走去,眼淚滾落下來。
她從來都是脆弱的人,做不到堅強,那就逼著自己做到成全以及放下……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