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安排好吶」
這些問題吳放歌不能回答,只得挑著好聽的又勸了何建幾句,最後何建說:「可惜6參謀犧牲了,他學問大,說不定能說的清楚。」兩人聊著,也聊不出個所以然來,相互長吁短嘆了一陣之後,掛斷了電話。
和何建通完話後,原本心如止水的吳放歌心裡居然也平靜不下來了,一些原本已經深藏於心裡的東西又浮了上來,朝夕相處的戰友就在自己面前被人打死啊,所有的犧牲真的值得嗎?
想到這裡,吳放歌沖向洗臉池,狠狠地洗了一把冷水臉,把這些不該有的想法又從腦袋裡面趕了出去,他對自己說:「你現在最重要的是要讓自己幸福,除此之外,什麼的都是假的,再想些不該想的事情,你這一輩子就等著倒霉吧,結束了,都結束了!」說完又搓了兩把臉,感覺好多了。
又過了兩天於副處長又找他去辦公室談話,一開始,先肯定了他這段時間的工作成績,然後又說:「不過,也有人反應了你一些問題。」他說著話,手好像無意間的,放到了一摞拆開的信封上,信封上是療養院的專用信封,卻沒有部隊專用的三角形郵戳,而是貼著普通的郵票。看來告密者頗為心思地把信件拿到外面去寄,繞了一個大圈,才回到療養院。這就是所謂的『花上八分錢,讓你查半年。』只是吳放歌覺得奇怪:既然費勁地拿到外邊去寄,為什麼不把信封也換成普通的呢?不換信封,你就是拿到聯合國去寄,不是也會讓人一眼就看出,這寫信人就是療養院內部的嗎?這真有點好笑: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更何況原本就是自以為聰明的蠢蛋呢?
於副處長用手指敲打著那疊信封,卻一直不說倒是吳放歌被舉報了有什麼問題,這也是給談話對象施加壓力的一種吧。可惜的很,吳放歌對這手一點兒也陌生,到覺得有點失望:畢竟和於副處長是一個部隊走出來的,有什麼話直接說就是,用不著耍著一套嘛。不過同時也讓吳放歌明白了,想要和一個人建立友誼是何其的難吶,特別是在這兩個人地位有差別的情況下。
「無非就是要求清查我這段時間在圖書室和水暖倉庫的賬目,再有就是生活作風問題,一般告狀的,就這兩條兒,沒新鮮的了。」既然於副處長拿捏著不說,吳放歌只好自己說出來。
「哦?」於副處長微笑著說「那你說說你對這事有什麼看法。」
吳放歌回答說:「看法?我的看法不重要吧。」
於副處長又問:「那誰的看法才重要?」
吳放歌說:「組織上的看法最重要。如果組織上信任我,那麼這種信件再來個十封二十封,甚至一百封都沒有關係。如果組織上不信任我,就是沒有這些信,我一定也會倒霉的。 」
於副處長聽了哈哈一笑說:「放歌,這我可要批評你了,怎麼叫組織不信任你,你就要倒霉呢?真的就是真的,組織可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同志的。」
吳放歌說:「我當然是相信組織的,而且我很快就要退伍了,不想節外生枝出點什麼岔子。」
「說起退伍。」於副處長說「我還真有點捨不得你走哩。」
吳放歌說:「療養院人才濟濟,我不過是個義務兵,而且已經期服役一年了,早點走也可以空下個名額給農村來的兄弟以後轉志願兵用嘛。」
「是這麼回事。」於副處長說:「你放心吧,我不會因為你太能幹了,就耽誤你的前途地!不過雖然你快要退伍了,我還是希望對你的工作作出一些調整,所以才來找你談話的。」
吳放歌一聽心裡想:「這傢伙可定又想把我的工作加碼,順便想緩和一下前段時間因為狠抓作風紀律帶來的矛盾,畢竟能來這種輕鬆單位的人多少都是有點關係的,抓的過於緊了,容易得罪人,而且療養院本來就是的希拉單位,偶爾強調一下紀律是可以的,但是如果老是揪著不放,也討人嫌。」想著,對於副處長說:「我沒問題呀,只要是長和組織交代下來的任務,就算我明天就要退伍,今天還是會一絲不苟地乾的。」
「好好好。」於副處長一連說了三個好字,才說:「其實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想啊,怎麼才能把處里的工作乾的更好。通過前段時間的觀察我現,咱們後勤處之所以工作效率低,紀律差,除去大環境的因素外,主要不外乎三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