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好處的,至少能自我鼓勵一下,吳放歌笑著對那個中灶兵說:「你乾的不錯,比我還強呢。」
中灶兵聽了這話之後覺得很受鼓舞,一高興,拔出手槍來遞給吳放歌說:「吳老兵>
吳放歌手往回推,卻趁勢抓的牢牢的說:「你留著用吧。」
中灶兵說:「不行,你現在是我們的頭兒啊,再說我手槍也打不准。」
吳放歌順勢拿回了手槍,插在腰帶上,像是很隨意地問道:「對了,你叫什麼來著?平時見得多,就是記不住你的名字。」
&叫袁奮,奮鬥的奮。」那個中灶兵說。
其實這個中灶兵不解釋還好,這一解釋反而讓吳放歌想起前世網絡時代那個有關『猿糞』的笑話了,不過現在不是講笑話的時候。危險並沒有完全的解除呢。
稍事休息,吳放歌催著袁奮、珍珍動身,現在的情況是要儘快的回到大路上去,因為只有儘快地回到大路上,才能儘快地得到支援和安全保障。而且經過短暫的休息,珍珍驚嚇程度有所減輕,也能自己走路了,只是大家都很緊張緊張,總覺得自己身後有人跟著,三步一回頭,腳還沒累,脖子到先酸了。心裡著急,精神又不能集中,正可謂是欲則不達,越想回到大路上,就越找不到路,眼瞅著天色就暗了下來。很多年以後,吳放歌舊地重遊時才現,他們當時並沒有深入到叢林很深的地方,只是當時過於緊張,不能把平時受過的訓練運用到實際中,總是在原地繞圈子打轉轉罷了,畢竟人生經驗和戰鬥經驗是兩回事,在這一點上,即使是比別人多了二十多年人生經歷的吳放歌也不能擺脫這個規律。
&果沿著來時的路回去,倒是很容易的,只是也容易和小鬼子碰上了。」袁奮因為很找不到路覺得沮喪,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吳放歌心裡也也著急——人家重生運氣多好,事事都能占到先機,自己倒好,淨弄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出來伺候著,後悔藥真是名不虛傳,越吃越後悔。可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倒樁,他要是垮了,剩下這倆人怎麼辦?只有硬著頭皮承擔起責任來。
見實在走不出去,吳放歌覺得這樣沒頭蒼蠅似的撞來撞去也不是回事,再加上自出前吃了點東西以來就一直沒吃過飯,雖然繃緊的神經讓人暫時忘卻了飢餓,可體能不停的流逝又沒有得到適當的補充是不爭的事實,或許休息一下,讓緊張的情緒再鬆弛一些會好一點。主意打定,吳放歌就建議暫時離開這條人際罕見的小徑,在側面建立臨時宿營地,進行短暫的休息,這一建議得到了袁奮和珍珍的贊同,一來是他們實在也累了,二來在他們心中,吳放歌是當前唯一一個可以依靠的人。
於是三人離開小徑(其實那根本算不上什么小徑,不過是砍柴人踏出的一條便道),這一離開,到弄出一個好來,人有的時候還真的不能一條道走到黑。離開小徑不過十餘步,儼然有小溪順著山岩潺潺流下,甚至在一個落差出積出一個大約兩平方米左右的小水潭來,溪水清冽誘人。袁奮見了,甩開腿奔了過去,俯下身子,用手撩起水就喝,猛喝幾口之後又喘息著洗了一把臉,等他再抬頭時,大感慚愧,因為在他喝水洗臉的檔口,人家吳放歌在為他持槍警戒吶——到底是和越南特工交過手的老兵啊。於是袁奮站起來不好意思地對龔平說:「吳老兵,你去喝點水吧,我來警戒。」
於是袁奮警戒,吳放歌和珍珍去喝水洗臉。
三人經過一路狂奔,出了不少汗,確實該補充一點水分了,可是幾口溪水下去,飢餓感就冒出頭來了。
吳放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再看袁奮和珍珍的表情,估計那兩位肚子裡的感覺應該也和自己的感覺也差不多,就說:「咱們真是笨吶,早現這條溪水就好了,水再怎麼流都是要出山的,只要順著溪水走,我們就能走回到大路上去。」
珍珍看了看溪水的流向,擔心地說:「那我們會不會又走回原來的路上去和小鬼子碰上啊。」
吳放歌寬慰她說:「不會的,就算是回到原來的路上,小鬼子也早就不見了,這可是在咱們的地盤兒上啊,他們還不是怕被捉?」
他的這番話,給袁奮和珍珍增加了不少信心,於是他又建議沿著小溪周圍走一走,一是觀察一下地形,以防在突事件時有個應對,而是找一個較為隱蔽的地點作為宿營地,三是看
第十七章 野外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