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著頭皮上前對珍珍說:「對不起,咱們都是軍人,軍人就得服從命令。」說著一彎腰,把珍珍的小腿一抱,肩膀一撞她的肚子,一用力把珍珍扛到了肩膀上,轉身就走,那兩個中灶的病緊緊的跟了上來。
珍珍當然不干,又踢又喊,只是被吳放歌的肩膀頂住了肚子,有力使不出。她費力,吳放歌也不輕鬆,珍珍的個子不矮,又偏胖,這一上肩膀也有百十斤呢,而且又不老實的亂動彈,最要命的是,她今天穿了一條軍服裙,吳放歌這一入手,潤滑細膩的手感讓他居然蕩漾了一下,一般偏胖的少女皮膚總是很好很健康的。後面那兩個中灶的兵眼睛便宜也趁機沾了不少。
快到汽車旁邊時,司機小張一看:呦,怎麼這模樣就過來了?當下反應也不慢,一伸手就把後車門給拉開了,不過吳放歌卻沒立刻把珍珍給放進去,而是扭身對那兩個兵說:「那頭兒去一個!」
立刻有個兵從車的另一頭打開車門進去了,吳放歌這才把珍珍塞進車裡,然後又叫另一個兵坐進去,這樣一來珍珍被夾到了中間,也折騰不了什麼了。
吳放歌這才坐了副駕,又吩咐那兩個兵,把槍放在大腿上,槍口朝外,一旦有什麼不對勁兒,就隔著車門開火。這一招是好多年後,他從個警匪片裡看來的。
小張隨後動了車子,離開了小前指。
&老兵我恨你!」珍珍咆哮著。
吳放歌知道這種恨歷來不長久,除了耳朵有點吵之外,並無大礙。果然,沒過多久,也許是因為罵累了,珍珍撅著嘴生悶氣,不再出聲了。一行人總算平安上路了。
這次事情鬧的可比上次大的多,前指各部都如臨大敵,一路上三步一崗五步一哨,臨時檢查站和路障更是多如牛毛,而且哨兵們一個賽過一個的認真,把各證件介紹信什麼的,恨不得一個字兒一個字兒的拆開了看。小張抱怨道:「搞毛啊,照這樣,開到昆明得明年了。」
吳放歌打趣道:「那再好不過了,我就直接在衛戍區辦退伍得了,辦完了就上火車,省了不少功夫吶。」
&無大志!」珍珍在後座上嘟囔了一句,看來吳放歌在他心目中的英雄形象正在進一步崩塌中……
不過越往北開,路障就越少了,本來嘛,越南在南邊,這次人家得了手自然是要往回撤,沒事兒往北邊溜達幹啥?又不缺心眼兒。所以開出三四十里後,路障檢查站什麼的,就漸漸的少了。這路障一少,開車就順,開車一順,小張的心情就好了起來,可就在小張心情快恢復到正常水準的時候,前面突然又出現了一道路障和五六個持槍士兵。
&這兒什麼時候冒出一個來。」小張若口而出一句粗口,一個急剎車,停下了,抱怨道:「都一百多里地了還想怎麼著啊,典型吃多了!」
吳放歌對小張說:「小心點也是對的,你停車幹什麼?」
小張隔著車窗往外啐了一口口水說:「下車撒泡尿,噁心噁心他們。」說著打開車門就跳道路邊的草叢裡解開褲子。
&傢伙還真乾的出來呀,車上可有女同志哈。」吳放歌笑著對著他的背影說。
&呵!」看來小張開頭還真沒想到珍珍這一茬,被吳放歌這麼一提醒才急匆匆又往前跳了兩步。
吳放歌暗笑,又回頭問珍珍:「珍珍,你要方便一下不?不過不要走的太遠。」
珍珍原本就被小張的放肆弄的臉色微紅,又被他這麼一問,臉上頓時加了顏色,不過最終還是含羞點了點頭。這也難怪,坐了兩個多小時的車,誰都可能要卸個包袱。於是吳放歌又對那兩個中灶兵說:「你們兩個負責警戒。」
話才一出口,其中一個兵就急了:「這這……這怎麼警戒呀。」
吳放歌罵道:「小小年紀,思想怎麼這麼複雜,你們離遠點,背過臉兒,能聽見說話聲就行了!」
&兩個中灶兵護衛者珍珍在路邊找地方方便去了,小張這邊解決完了問題,回到車上懊惱地說:「這下慘了,印象壞了。」
吳放歌知道他這是在說他自己一下車就方便,忘了車上還有女兵的事兒,就寬慰道:「你又不是故意的,而且……她現在更恨我……」一邊說話,一邊無意中看到路卡那邊一個軍官打扮的人,正朝他們招手喊道:「喂,你們快點過來!」他不喊還好,一喊倒把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