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兩位長輩如此憂心,原來又是林寧這個棄子。」他心口同開,卻想果然跟自己猜得八九不離十。
見他笑容,林天心中一動,「你有辦法?」
「有。」他搖了搖扇子,在二人面前信步來回,道:「當然有,不就是一介棄子罷了,父親何須如此在乎,只要能救得弟弟,長王府威風,何足不惜?」
二人眼珠子隨著他身形來回移動,皆都閉言不語。
一個來回走過,林遠才道:「他足下不是有個丫鬟嗎?父親,你可別忘了,那****可是為了這個丫鬟,不惜身家性命,獨闖午門啊,可見他對這個丫鬟感情不小,父親想從他手中獲得玉笛天籟,又怕惹人蜚語,那就從這個丫鬟下手,一切自然相解了。」
「怎麼下手?」林天聽他一言,心急之下,脫口就問。卻讓林遠悄悄投來了一絲鄙視的目光,虧你還是闖過江山,戰過沙場之人,話都提點到這兒來,還來問怎麼下手,可笑。
心中雖貶,但他仍然不急不躁的替林天道來:「那丫頭身份低下,卻生的一副好皮囊,其姿色,絲毫不亞於當朝皇宮的公主格格們,只是穿著差了點,若是一番打扮,倒是絕色美人一個。」他邊說邊幻想著萱兒那楚楚動人的模樣,忽然獸性慾起,下體某物不自覺的翹挺起來。
似是忘了面前還有著兩個眼巴巴等他開口的人,居然是想入非非,面上一陣潮紅。
「你倒是往下說啊。」林風眼巴巴的望著他,卻只見他來回走了數遍,且是步伐愈急,以為是他想到了關鍵處,才冷不丁的出聲問了一句。
這一問,將意欲大起的林遠,驚了一下,這才想起,還有兩個老東西在眼前,心底對林風一陣厭惡,然後,某物才不甘的衰落下去,他輕咳一聲,「咳咳。」繼續道:「父親只要命人將她打扮一番,獻於仙師,爾後,借仙師之名,要他用笛換人。那個廢物重情重義,決不會放任她不管,相信借仙師之名,這些輿論自然不復存在。」
二人聽完,略加思索後,卻是大喜,「妙計,妙計啊。」林天難得的的眼存笑意,對著林遠誇讚了幾句。
「不錯,如此一來,只等他前來要人,只要將玉笛交上來,貢獻上去,至於仙師放不放人嘛……」林風話沒說完,但另外兩個人,心領神會。
只要能從林寧手中搞到玉笛,有沒人敢隨意誹謗仙師,到時放不放人,就由不得他了。
見二人眉開眼笑,林風雖同樣面帶笑語,但心中卻另有打算。
有了辦法,林天心中也好似放下了一塊大石頭,他端起茶杯,也不管茶水涼不涼,正準備一氣喝下時。
「轟。」一聲突如其來的轟天響聲,自遠方傳來,嚇得他手一顫,茶杯摔落在地上,粉身碎骨。而另外兩人,皆是面面相覷,不知何故。
三人目光循聲望去,只見王府南方,鳥雀驚飛,一股駭人的氣勢陡然傳來。
一覺之下,竟是目瞪口呆,「究竟是何人武力如此高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