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怕他積食,勸他別吃那麼多。
顧承只是說在外面他都不好意思夾這種糖醋口的菜,可偏又愛吃,只能在姐姐這兒打打牙祭,讓她別圈著他。
顧解舞只能笑笑不說話了。
他明就是個娃氣的孩子,有些時候為了繃那世子的面子排場,有時候是真的不得不將自己本性遮蓋起來。
想想也挺可憐的。
顧解舞便是不再攔著,給他盛了一碗酸筍火腿湯,讓他別油到了。
顧承咧開嘴嘻嘻的笑。
之後囑咐了他一通,路上小心之類的,也就無話了。
膳後便是去了王妃的院子,說明了自己要去五台山的事,薛氏這一陣很忙,因此並不磕絆他,爽快的答應了。
屋內的奴才們都在忙活著明日進宮的穿戴。
顧承眼睛不露痕跡的在屋裡尋了一圈,沒見著容嬤嬤。
出門的時候似是不經意的對著小丫鬟說了一句:「怎麼不見容嬤嬤,她可是來的路上累病了,那可得找大夫。」
小丫鬟面色尷尬的笑了笑,主子問話她又不能不說:「容嬤嬤在涼州的時候染病沒了,到底是伺候了王妃那麼多年的老人。
大家都怕王妃傷心,因此都不大提起。」
顧承見她一副嚇到的樣子,呵呵的說:「哦,人年紀大了是這樣的。」
心裡想的卻是,那妖婦好毒的心腸,竟是把自己的人給弄死了,姐姐那事兒只怕是要露底的,難怪整日出去亂嚼舌根,只怕姐姐夜夜睡不好,是她給害的。
回書房寫了一封信給印氏,讓她仔細查查容嬤嬤的事兒,畢竟當初姐姐被害,離開王府,那事兒是她經手的。
現在沒了,只怕薛氏要搞些小動作出來。
曉得底細,總是好的。
次日,顧承又是五更天的就快馬出城去了。
想著還早路上沒什麼人。
跑起來還是挺快的。
回來的時候帶個也不知是金是銀還是瓷的菩薩法身,總是要慢些的,這去的時候快些才好。
把姐姐一個放家裡,心裡總是忐忑的。
若是出個什麼事,她可是獨木難支。
只是沒想到那日在醉仙樓與他發生口角的書生竟是大清早的打著燈籠在路上閒逛,幸好顧承的馬術精湛,馬蹄幾乎是要碰到他的身上這麼別過去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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