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沒見她的影子,她就像人間蒸發了似的消失了。他心裡壓著一團火,恨不得將她翻出來,拎到自己跟前,質問她為什麼要躲。
可就在剛剛,羅池的那句話驀地提醒了他。「瓊州再不濟都是座城市」,沒錯,是一座城而已,顧初再逃還能逃出這座城?繼而,就冷靜下來了。
是他忽略了。
那就是顧初壓根就不會離開家。
他繞了一大圈後,愈發地覺得顧初就在她自己家裡,顧思的話不過就是幌子。
想到這點,陸北辰反而淡定了,掛了羅池的電話後,他坐在車內慢慢思考,可怎麼想都離不開顧初昨晚的樣子。
這兩天他燒得暈暈乎乎的,但一些事情他還是記得。例如,顧初不眠不休照顧他,例如,喬雲霄找上了門,再例如,昨晚,他將顧初壓在了身下。
他很清楚自己所做的。
而這種事,尤其對象是她,他在見到她後就尤為強烈。
昨晚的顧初讓他想到了迷失了路的貓,她在驚慌奔跑,他在身後躍起直追。被撲倒的瞬間,她會戰戰兢兢,那種顫抖一直就抖進了他的心裡深處,他的靈魂都跟著在動。
是一場美妙而難忘的體驗。
雖說陸北辰很明白自己有點強迫性質。
但她軟得要命,軟得他難以自持。
彼此融合的瞬間,莫大的興奮和成就感遠勝於他成功破了一個案子。
他聽到她在驚叫。
她的小臉匿藏在黑髮里,眼淚順著臉頰滑落,這一切的一切,都美得令他難以形容。
脖頸有點刺癢。
陸北辰抬手扳過倒車鏡,鏡中的他,脖頸處有一道淺淺的抓痕半隱半現在襯衫,破了皮,流了點血,但不多,已經乾涸。只剩下這種刺癢作祟,然後,掩著閉合的傷口往他心口裡鑽。
她的指甲不長,卻撓了他一道。
在他進入的那一刻。
她就像是只被踩痛尾巴了的貓,揚起了她的小爪子,在他脖頸上留了這麼一道子,傷口不大,像是她脆弱的力量,想要反抗卻又無力,那淺淺淡淡的血腥味卻成功地刺激了他。
胸腔湧上的是異常強烈的攻占,甚至是一種狩獵後想要撕碎生吞的原始*。
他便真這麼做了。
堵了她的唇,將身子徹底壓下。
她的那隻小手就被他強行壓在了胸膛下,掙扎著,扭動著,最後,被他鉗住,圈上了他的脖子。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也會這麼*。
尤其是面對的是她。
那一場生吞活咽正式打開了他蠶食葷腥的戒,一旦破了戒,那麼,*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她成了受害者。
而他,成了最貪嘴的那個。
無論狂風暴雨還是溫柔相待,到最後,在他胸口間來回撞擊的情感就是:她是他的。
她是他的女人。
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
她不能逃。
因為,他不允許。
想到這兒,陸北辰笑了,摁滅了菸頭,輕輕吐出最後一口煙。然後,拿過手機,想了想,撥了串電話號碼。
斷斷續續睡了一天,到了快晚飯的點兒顧初才徹底活了。白天的覺睡得跟唐僧西天取經似的難,不是手機響就是敲門,睡著了也是夢靨連連。
她夢見了不少人,大學的那些人。
夢見了北深,凌雙,蕭雪。
也夢見了陸北辰,還有林嘉悅和那個可以摟著陸北辰脖子肆意笑的魚姜。
等醒了後,只覺得頭像是漲開似的疼,還有,骨頭快散了的酸疼。
這種事,是不亞於一場運動量嗎。
可明明是他一直在動……
顧初忙捂上臉,強迫自己不要再想昨晚的事。房門被敲開了,是顧思,這個周末她倒是異常安靜,就乖乖待在家裡守著她。見她醒了,小聲說了句,「姐,有人打了家裡的座機,你接還是不接?」
顧初心裡一哆嗦,>
顧思搖頭,「一個女的,說有重要的事兒找你。」
顧初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酒店副總,點點頭,下了*晃悠到客廳去接了電話。可她
她是只會撓人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