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聲響指,所有屍體裡的蔓藤迅速枯萎,最終退化為一根根花藤縮回了地面之下,「大勢力的商隊防守力量很強,而且容易得罪人,也不值,還是讓那些廢土盜匪們自己解決吧。」
而雌豹則第一時間蹦進了卡車的駕駛室里,興高采烈的喊道:「上車,上車,今天我開車,哈哈哈,最喜歡開卡車了,氣勢十足啊。」
「她會開嗎?」烏鴉小心翼翼的跳到後車廂里,「我可不想我的初體驗是以車禍而告終。」
「x,傻x烏鴉,你說什麼呢,太小看老娘了吧。」雌豹的拳頭伸出窗外憤怒的揮動著,「我開過不知道多少次了,雖然是在遊戲……呀吼~~」
毫無過度,車速第一時間飈了起來,輪胎和車身都發出了抗議的呻·吟。烏鴉終於明白玫瑰剛才為什麼把戰利品都固定的那麼緊了,嗯,他是在掛在車尾的時候想通了這個問題的。
幾分鐘而已,小酒館就已經被遠遠的甩在身後,開始還可以看到老闆娘探頭探腦的從酒館裡出來,偷偷摸摸的把雙頭牛牽進酒館的後院,很快,就連這些也看不到了,建築只剩下了一個小黑點,烈日之下的曠野中仿佛只剩下了孤獨的卡車,帶著滾滾的黃土,一路向東北方駛去。
「大貓停車,好了,現在來看看咱們的新乘客吧。」掀開車廂角落裡的一塊油布,踢碎下面的大木箱,滿是紋身的女野人從木箱裡滾了出來。
此時紋身女身上的鐐銬已經都沒有了,卻被花藤捆的結結實實的,連蠕動都做不到,只能在原地晃來晃去,而且嘴裡被葉片塞滿,一臉驚慌的發出微弱的支吾聲。
「唔。」繞著紋身女轉了幾圈,盯著她仔細的看了半天,烏鴉認真的點頭道,「手法不錯,看來經驗相當豐富。」
「這就是你研究了這麼久得出的結論?」玫瑰面無表情的仰頭向天,但陽傘已經舉了起來,「我其他經驗也很豐富,要不要試一試?」
「敬謝不敏,我對一次性的實驗沒什麼興趣。」
烏鴉沒再挑釁,反而在紋身女面前蹲了下來,盯著她驚恐的眼睛沉思了一陣,突然起身打開箱子,取出幾片枯葉和兩塊土塊,揉碎了放到隨手撿來的碗裡。
「水。」
嘩,清水注入碗中,簡單攪拌了幾下,碗裡的東西就已經變成了褐色的黏稠糊狀物,烏鴉摘下脖子上的翻譯器關掉,這才捧著碗重新蹲在紋身女面前,盯著她的眼睛,口中開始念念有詞。
像是在唱歌,但曲調幾乎是平的,不如說是在吟誦,內容似乎是某種語言,但極快的語速和詭異的發音,聽起來就像是毫無意義的哼哼,聲音不大但連貫,從始至終不絕於耳,意義不明,單調乏味,但聽的久了,好像耳邊時刻都縈繞著這個聲音一般。
哼唱了片刻,烏鴉手指伸入碗中,開始在紋身女身邊的車廂上畫出一些奇怪的圖案,有些就是她身上的符號,有些卻截然不同,但總會給人一種相似的錯覺。
看到身邊畫著的符號,紋身女眼睛裡的恐懼變為錯愕,隨著符號越來越多,錯愕又轉變為欣喜。
一圈符號畫完,烏鴉開始繞著紋身女轉圈,腳步的節奏非常怪異,時快時慢,時輕時重,看得人眼花繚亂。做完這一切,他向玫瑰比了個手勢,捆住紋身女的蔓藤和嘴裡的葉片迅速枯萎,很快化為一堆植物的粉末。而重獲自由的紋身女卻沒像雌豹擔心的那樣跳車逃跑,反而癱坐在地上,閃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烏鴉。
烏鴉又繞了幾圈,最終停在紋身女面前止住了哼唱,用蘸滿稠糊的手指在紋身女的額頭和臉上描繪圖案,紋身女很配合的閉上了眼睛,任由烏鴉在自己身上亂畫。
「這就是你們的巫咒之術嗎?」雌豹實在憋不住了,也摘掉翻譯器問道,「你唱的都是什麼?」
「唱什麼?」烏鴉邊畫邊聳肩,「哦哦,我就是順口哼哼幾聲而已。」
「哈?」雌豹差點沒反應過來,「那你剛才跳的舞呢,什麼意思?」
「不知道啊,按電影裡的樣子隨便編的,誰知道什麼意思,現在讓我重複我也重複不出來。」
「x,你他x有病嗎?」還好雌豹記得現在的場合,沒大聲吼出來,「我還以為是他x什麼儀式呢。」
「要是巫咒之術那麼麻煩,我一百條命也不
第十八章 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