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被這條比竹葉青還毒的鞭子橫掃過肌膚,只消破開一點點的傷口,就能一擊封喉!
而眼前,手握著這條劇毒蛇鞭的傢伙,顯然不是皇甫長安方才想要召喚的愛妾們,而是那枚毒如蛇蠍的妖孽美人……璃王殿下!
在見到南宮璃月的第一眼,更確切地說,是見到南宮璃月手裡握著的那條鞭子的手柄上的五顏六色的寶石的第一眼,湧上皇甫長安腦海的第一個想法是……璃月小美人要是肯把這條鞭子送給她做定情信物,她一定……娶了他!
等到南宮璃月隨手把鞭子丟給了緊跟上來的斬風,皇甫長安才緩緩抬高了視線,湧上了第二個想法……瞎子美人果然沒騙本公子,璃王蒸的來了,不僅來了……還把大牢給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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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的一聲悶響,在皇甫長安拽著南宮景鸞飛快地閃出牢房的後一腳,整個偌大的鐵架哐當一下四分五裂地摔碎在了地上,累成了一堆廢墟。
南宮璃月斜斜地提起眼皮,先是睨了眼躲在皇甫長安身後的南宮景鸞,繼而才抬眸看向皇甫長安,妖冶的薄唇微微上翹,勾勒出一絲狷狂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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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長安一怔,瞬間就被他那酷帥邪魅的笑容給閃到了,不由得狗眼一瞎!
好不容易恢復了視線,就見到典獄長急匆匆的帶著一對護衛趕了進來,見到南宮璃月要帶走皇甫長安,先是微吃一驚,又不敢太過強硬地阻攔,只得小心翼翼地遣詞詢問。
&職參見璃王!璃王殿下深夜來此,又在牢中鬧出這般大的動靜,甚至……」抬眸偷偷看了一眼皇甫長安身後的廢墟,典獄長頓了一頓,試圖尋找委婉一點的說辭,「不惜拆毀牢房……卑職斗膽,璃王殿下這是在劫獄嗎?」
聞言,典獄長身邊的副手不由得臉色一暗:「……」老大你到底懂不懂什麼叫做委婉啊摔?!
正擔心璃王會發火,卻見他邪笑著撇了撇嘴角,不屑地哼了一聲。
&見過這麼光明正大地劫獄的嗎?」
典獄長不敢怠慢這位修羅王爺,先是垂頭仔細想了想,才搖了搖狗頭,慎重地回答道。
&有。」
話音落下,卻見南公璃月笑得更狐魅了。
&麼……你現在見到了。」
&殿下。」典獄長下意識地躬身附和,片刻後,等南宮璃月邁開步子走了幾步,典獄長才猛然驚醒了過來,「啊!不是!等等——!」
南宮璃月頓足,回眸,剔眉,冷笑。
&有什麼事情嗎?」
頂著被璃王殿下削成肉醬餵狗的巨大風險,典獄長不得不硬著頭皮,誓屎維護自己的職責:「沒有陛下和皇后的手諭,任何人都不能將折菊公子帶出牢房,就是殿下您……也不行。」
&沒有陛下和『皇后』的手諭,呵……」南宮璃月的眉尾抬得更高了,淡黃色的光暈之下,一張倨傲的俊臉又狐魅又危險,像是下一秒就會撲上來咬斷你的喉嚨,「你的意思是,本王不如一個女人?」
被璃王那一聲淺笑笑得頭皮有些發麻,典獄長的腦袋瞬間垂得更低了。
&下喜怒,卑職也是奉命辦事,望殿下不要為難卑職。」
&奉命辦事?」南宮璃月萬分輕蔑地哂笑了一聲,十分不以為然,「連一個大門都看不好,放進來這麼多刺客,還好意思聲稱是奉命辦事?倘若戍守邊疆的將領都是像你這樣的人,只怕不出三年,紫宸就只剩下一群無用的喪家之犬了!」
被一個十幾歲的少年當眾訓斥,典獄長就是長著再厚的臉皮,此番也有些扛不住了,臉上的顏色不禁一陣紅一陣白,袖子下的拳頭更是緊緊地捏著……然而,此番確實是他失職在先,被璃王抓住了把柄,說什麼都是理虧。
看到典獄長有怒不敢言的苦逼模樣,念在之前他愉悅了自己的份上,皇甫長安不由大發慈悲,抬手拉了拉璃月小美人的袖子,幫他說了句好話。
&然本公子是很想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但是條漢紙就該敢作敢當,這禍是本公子闖出來的,本公子自然會負責……」
一邊坦坦蕩蕩地說著,一邊,皇甫長安又踮起腳尖,湊到南宮璃月耳邊悄悄耳語了一句。
&這樣明目張胆的粗去,蒸的好嗎?要是明天還會被逮回來
24、這是在劫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