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不起來了……嚶嚶嚶!她根本就不愛他!從上述種種來看,她愛的那個人,甚至都不是上官無夜,而是……她娘!
艾瑪……這簡直是……多麼痛的領悟!
最終,在總攻大人的鼎力相助之下,菡萏公子總算是把赫連城主弄上了床,眾姦夫也隨之齊齊鬆了一口氣,歡欣鼓舞地簇擁著太子殿下上了另一張床,以恭賀她重獲自由之身!
這一夜,婉轉吟哦,纏綿悱惻,春色無邊,註定……無眠。
就連一向對女婿們嚴防死守的親爹大人,似乎也從菡萏公子身上體會到了眾姦夫那種被老丈人霸了娘子的淒涼之感,十分自覺地拉著聞人姬幽和……聞人清祀,找了個僻靜的院子就寢,沒再繼續當一個阻擋在女兒和女婿性福之路上的絆腳石!
嗯……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不幸中的萬幸。
這個晚上,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和諧,除了夜半三更,聞人姬幽忽然間想起了什麼,爬過來敲了敲聞人清祀的床頭,狐疑地問道。
&小祀……你怎麼還在這裡?」
然而,一連問了好幾聲,都不見有人回應,聞人姬幽即便揚手掀開了他的被子,俯身把整張床都摸了個遍……果然,沒人了!
而在另一張大床上,不知是誰突然驚呼了一聲:「靠!你怎麼會在這裡?!」
&啦……」太子殿下嬌喘連連地揮揮手,抬起雙臂環住聞人清祀的小蠻腰,爾後一個翻身,將他撲倒在了身下,兩片溫熱的嘴唇就那樣火辣辣地覆了上去,「兒子,來,爹爹疼你……」
聞人清祀:「……艹!」爹爹泥煤!
眾姦夫:「……」貴圈真亂!
第二天,一夜縱情的結果就是集體失眠,一直到了東方既白才合上眼。
如果可以的話,總攻大人這一覺能睡上三天三夜,但事實上……在日頭還沒有上三竿的時候,她那個比八爪魚還黏人的女兒……就!來!敲!門>
不等眾姦夫睜開眼睛,門的「砰」的一下被推了開,赫連長歆大步流星地匆匆走進,在看到屋子裡活色生香的糜亂場面之後,竟然連眼睫毛都不眨一下,仿佛司空見慣一般……直接就快步奔到了床頭,撲到了總攻大人的懷裡,滿腹委屈地啜泣了起來!
眾姦夫瞬間被她的哭聲驚醒,立刻坐起身來,揚手朝地上凌亂的衣裳一抓,爾後秒速套上袍子,戴好面具,錯落有致地坐在了房間不同的位置上。
等皇甫長安抬頭的時候,那張碩大而凌亂的床上,就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槽!你們什麼時候下的床?居然也不通知本攻一聲,太不講義氣了好嗎?!」
花賤賤聞言卻是輕輕一揚手,將凌亂的床榻整理了一遍。
宮狐狸一揮袖子,徐徐香風即便盈滿了整個屋子,覆蓋了先前那股子歡愛的氣息。
皇甫鳳麟一把拉開赫連城主,湊過去說了句什麼,即便將她拉到了屏風後。
聞人清祀不那麼輕車熟路,但還是手速很快地幫皇甫長安束好了胸帶,裹上了褻衣,隨後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地立在一邊。
皇甫硯真捏著杯子緩緩飲了一口茶,清冷的眸子瞥向門口,只見漆黑的瞳孔中光影一閃,邁步跨進來一個高大俊酷的男人。
&知桀王一早大駕光臨,所謂何事?」
皇甫無桀狐疑的目光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又在被子上雷達似的刷過,最後仔細嗅了嗅屋子裡的氣息,在找不見任何蛛絲之後,面上竟然還顯出了幾分失望……難道他們昨天晚上真的什麼都沒幹?!太不科學了好嗎?!這樣的話,他豈不是不能申請雙倍補償了?!
&聞折菊公子在府中……晨起無事,便過來逛逛。」
花賤賤站起來,笑盈盈地上前兩步:「我家公子才剛剛睡醒,還沒有來得及洗漱,如此見客實在無禮……不如由在下代勞,先陪桀王下局棋,桀王以為如何?」
皇甫無桀也知道方才他沒有通報便進門有些失了禮數,畢竟這是在城主府,不得不謹慎,聽到花賤賤這樣說也沒多想,即便順著他的台階走了下去。
&是甚好。」
花賤賤微微勾唇,上揚起一個得意的弧度:「桀王這邊請。」
皇甫無桀雖然還有些不甘心,但無奈沒有
83、多麼痛的領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