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還是沒問題的……」
聞言,獨孤明日的眉毛都快豎起來了!
靠!誰來解釋一下,什麼叫做「把皮補補」?!丫當他的皮肉是破襖子嗎?還尼瑪縫上幾針,縫你個鬼啊!
奈何城主大人激憤抗議的目光並未能阻止總攻大人的毒手,反而更加激發了總攻大人蹂躪他的**!不等獨孤明日開口怒罵,皇甫長安就俯身靠了過來,提指便捏著銀針刺進了他的皮膚里,就著一道看起來尤為觸目驚心的傷痕,眯著眼睛手麻腳利地……縫補了起來!
「……」
獨孤明日吃驚之下,竟是一時言滯,想不出用什麼犀利的詞兒才能淋漓盡致地發泄出他現在極端的憤怒和不滿,噎了好長一會兒,才終於從薄唇中憋出了一個無比義憤填膺的字節,宛如平地一聲驚雷,炸開在了霧氣浮沉的水面之上,鏗鏘有力,抑揚頓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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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那股子撲面而來的深沉的怒意,總攻大人一點兒都不懷疑,如果現在城主大人不是重傷在身,又在運功療傷,不能輕舉妄動……丫估計會直接撲過來咬她一口!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現在的獨孤明日,就像是一隻被刺紅了眼睛的兔子,就連身上柔軟的毛髮,都一個個利劍般豎了起來,像是刺蝟一樣,甚至寧願自損一千,也要傷敵八百!
但皇甫長安很清楚……踩了兔子尾巴的那個人,並不是她。
眼看著城主大人氣急敗壞之下就要破功出手,總攻大人卻依然氣定神閒蹲在一旁穿針引線,慢悠悠地湊嘴裡吐出幾個字。
&想留疤,最好別動……要不然,就衝著你這慘不忍睹的傷勢,就算到時候傷口都痊癒了,這表層的皮肉跟破布也沒差啥了!」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更遑論是城主大人這種相當注重穿衣打扮的男紙……果然,皇甫長安這麼一說,獨孤明日的怒氣頓時一滯,但顯然,對於這隻僅有一面之緣的總攻大人,獨孤明日並沒有施捨太多的信任,只剔著眉梢恨恨地掃了她一眼。
&麼……看本尊這個樣子,你很開心?」
他很清楚,現在並不是跟皇甫長安翻臉的時候,哪怕他快要被這個傢伙氣得內傷吐血,但……只要將皇甫長安牢牢地掌控在手裡,那個男人就別想一步登天!
&實話是有那麼點,噢,其實還是挺開心的!怎麼說呢……」總攻大人一邊縫著獨孤明日的皮,一邊吊兒郎當地繼續落井下石,火上澆油,「在自己混得很糟糕的時候,忽然間看到有人比自己還慘,總是忍不住順手點上幾千個贊的……」
獨孤明日:「……」導演!特麼心理這麼陰暗的人當主角蒸的合適嗎?!
耳邊,皇甫長安越說越起勁,卻是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獨孤明日暫時動彈不得,沒法一巴掌將丫糊到牆上去,乾脆就閉上了眼睛,不去看近在咫尺的那張欠抽的笑臉!
在他拉下眼皮的剎那,皇甫長安終於忍不住,又舔了一下嘴唇,嬸嬸地咽了一口口水!
獨孤明日不知道,總攻大人之所以這麼滔滔不絕地廢話連篇,打擊他僅僅只是次要目的,最主要的還是為了分散注意力,刻意地控制住自己躁動不安的心神。
差不多等手上的夥計快要完成了,皇甫長安才收起戲謔的語調,正色道。
&過……話又說回來,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不會是……千鏡雪衣吧?」
聞言,獨孤明日倏地拉了眼瞼,毫不猶豫地賞了皇甫長安一個白痴的眼神,口吻聽起來有氣而無力,除了身體虛弱之外,更多的則是精神上的疲憊。
&了他……普天之下,還有誰能把本尊傷成這樣?」
聞言,總攻大人十分不屑地輕哼了一聲,挑著眉梢不置可否:「那也不見得……你又不是什麼數一數二的高手,在風月谷的高手榜上,本攻可沒聽到過『獨孤明日』這個大名。」
跟皇甫長安相處了一陣,獨孤明日估摸著是不可能從她的狗嘴裡聽到半個字的好話,再加上被她氣慣了,便也沒那麼計較,只淡淡地勾起嘴角,扯起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
&果本尊說,聖君無殤是本尊的手下敗將呢?」
一聽到「聖君」二字,皇甫長安不由眸光微爍,立刻射出兩道視線,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