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陰謀得逞的一方,揚著下巴笑得那叫一個冷艷高貴,「本宮從來不騙人,都說得那麼直白了,你們還不信,就別說本宮沒有提醒過你。」
泥煤啊!你那麼說誰會信啊!
就好像你偷了人家的褻褲,然後還得意洋洋地跑到人家面前拍著人家的肩膀說,「嗨,兄弟,我偷了你的褻褲,你信不信?」
是個不吃藥的正常人都不會相信的好嗎!
作為一向把別人玩弄於掌心的谷主大人,花語鶴這是自盤古開天闢地以來,第一次被人玩弄……雖然很有些不爽,但多少有些新鮮。以往總覺得啊……自己高處不勝寒,人森啊……那個寂寞如雪,眼下真的敗了,倒也沒有想像中那麼難以接受。
只不過,縱然是死……也要死得瞑目!
&就當是本谷主技不如人,這一局算本谷主輸了。那麼太子殿下是否可以解釋一下,你是如何換掉本谷主的手牌的?」
聞言,皇甫長安眼角一提,伸出手來,十分傲嬌地朝花語鶴勾了勾手指頭。
&來,既然認輸了就要履行約定,先把拜師禮給行了。」
花語鶴生性閒散,並沒有太大的架子,凡事都很看得開,也放得開,雖然很想把那個賤兮兮的太子爺給拍到牆上去,但到底忍了下來。
起身上前端了一杯茶,谷主大人不是那麼情願地將茶盞遞到皇甫長安的面前,撇了撇嘴角,頗有些陰溝裡翻船的哀戚。
&安子師父……喝茶。」
皇甫長安本十分暢快,聽了他那一句「小安子師父」,忍不住眼角微抽,去泥煤的小安子,勞資又不是太監!
不太樂意地接過茶杯,放在嘴邊抿了一口,皇甫長安抬了抬眼皮,又道:「還有『受徒兒一拜>
花語鶴的表現雖然不盡如人意,脾氣卻是極好的,即便被皇甫長安這般頤指氣使,也沒有生氣,一拂衣擺,一下跪,端的是風流倜儻,高韜閒雅,並無任何卑亢之意,像是在拜大佛……皇甫長安很懷疑,他去山上拜財神的時候就是這麼拜的!
&安子師父在上,受徒兒一拜。」
次奧!都說了不要叫小安子!再叫勞資就把你給閹了!
不過……能得風月穀穀主一拜,喚一聲師父,這簡直比吸了一車的鴉片還叫人飄飄欲仙啊,皇甫長安眉開眼笑,傾身去扶起他。
&徒兒,跟著為師有肉吃,為師不會虧待你的。」
花語鶴卻跪著不願起來,他的理由是——
&父你的紅包還沒給……說起來,收了本谷主這般金貴的徒弟,百萬兩黃金的紅包是少不了的吧?」
皇甫長安臉色一變,罵了句:「連師父的錢都坑,你還有沒有人性?!」
花語鶴理所當然地勾了勾嘴角:「不坑白不坑,換成你……你坑不坑?」
皇甫長安的回答當然是——
&
花語鶴懶洋洋地抬起手,往皇甫長安面前一攤。
皇甫長安笑眯眯地往懷裡來回摸了幾下,然後拿出一條手工自製的丁字褲,往他的掌心輕輕一放。
花語鶴拿兩根手指頭捏著,拎起來對著窗外的光線翻來覆去研究了一遍,也沒研究出什麼門道來,不禁微蹙眉頭,問向皇甫長安:「這是什麼?」
皇甫長安「啪」的打開摺扇,繼而掩在嘴邊,邪肆一笑。
&叫丁字褲,萬金難求有沒有!是為師特意準備起來給你裸奔用的。」
花語鶴繼續蹙眉,表示不會用——
&麼用?」
&對上花語鶴求學若渴的炙熱眸光,皇甫長安的良心被狠狠地戳了一下,好徒兒你不要露出那麼純情的表情好不好,為師很有犯罪感啊!「就是穿在身上,用來遮擋住你的小夥伴,避免在你裸奔的時候……讓它受驚了。」
&在身上?」花語鶴又拈起來看了兩眼,覺得略有難度,還有……「什麼叫『我的小夥伴』?」
皇甫長安突然好想掐死自己……她本來是打算拿這個來看花語鶴窘相的,可是現在,看著花語鶴一臉茫然的樣子,她覺得她自己更窘了有沒有!花谷主您不是見多識廣觸類旁通嗎?少特麼給她裝純情啊!
&是……男人有女人沒有的那個……」
&不
5、喲喲裸奔切克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