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都是真的啊!只要你肯要,我就願意給!」
&我憑什麼相信你?」
&你要怎麼才肯相信我啊!難不成要把我的心掏出來給你看?不要這麼殘忍啦,會死人的說!」
&少,我沒有看到誠意。」
&意?你要誠意?這個還不簡單!」皇甫長安傾身上前,一把抓起皇甫無桀的手腕,舉過頭頂對天立誓,「我,皇甫長安,在此對天發誓,只要我把皇位搞到了手,就送給大皇兄當聘禮!若有違背,便萬箭穿心!五馬分屍!出門被瘋狗咬死!喝水被嗆死!吃飯被噎死……」巴拉巴拉巴拉。
然後心下默默嘀咕,神啊您老人家不要老眼昏花搞錯了,老子行不改姓坐不改名,姓沈名青眉!不是那勞什子的皇甫長安啊!切記!切記!
皇甫無桀瞧著那張小臉難得一掃往日的猥瑣,換上了嚴正的神色,不由微微斂眉。
雖然心下仍對她保留懷疑態度,但若能將皇甫長安收為己用,不說別的,就憑父皇對她有求必應的寵溺程度,以及這段時日她所表現粗來的「小聰明」,正所謂多一個「戰友」便是少一個敵人,倒也不失為一種可行的手段。最多,也只不過是要忍受她那種浪蕩的性子,以及肆無忌憚的騷擾。
反正這個天底下已經沒有人可以阻止她大張旗鼓地發揚斷袖之風了,就連紫宸九殿下都被拉下了水,他還矜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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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無桀低下頭,袖子下的手微微握緊了皇甫長安纖細而柔軟的五指,冷峻的面容微微緩和了三分,露出幾許溫和的笑意來,燦爛如三月春光,完美得無懈可擊。
&便信你一次。」
&嗯!」
皇甫長安眉開眼笑,抱著他的手臂小貓似的蹭啊蹭,笑得像是搶到了糖葫蘆的孩童,靠著他的肩頭偎在他懷裡,舉頭望著天上那輪清麗的明月,不禁遊目騁懷,暢敘幽情。
&皇兄,你看……今晚的月色這麼好,不如我們就地啪啪啪吧?」
皇甫無桀的還沒成形的笑意由是凝固在了臉上,良久,鬆開了五指,抽出了手臂。
「…>
&呀大皇兄,別害羞嘛……來啊,我會很溫柔的……」
「……sh>
&大皇兄,你都答應給本宮做娘子了,剛剛還一起發過誓的哦,難道你想耍賴?」
&什麼時候答應給你做、做娘子了?!你不要亂說!」
&才我不是說了啊!『只要我把皇位搞到了手,就送給大皇兄當聘禮!』,那大皇兄既然答應收下了聘禮,不就等於答應嫁給我給我當娘子了咩?」皇甫長安眨巴著眼睛,一派純潔無暇,天真浪漫,就像傻子一樣。
皇甫無桀微一冷哼,不屑地笑道:「方才我只聽到你發了一長串的毒誓,沒聽到什麼聘禮不聘禮的,你少杜撰那些有的沒的。再說了,我既是男兒,又怎能給你當娘子?更何況,你年紀尚小,我比你年長許多,這種玩笑以後莫要再開了,若叫旁人聽見,豈非叫人徒添笑柄?」
&皇兄這就不懂了,這叫『年、下、攻』!」皇甫長安眯眯眼,笑得賊賤,「旁人要笑便由他笑,倘若事事看人臉色,又如何活得自在?開放點人家說你騷,保守點人家說你裝,冷淡了說你傲,熱情了說你浪,走在前頭挨悶棍,走在後頭全沒份,總之就算你再好也有人從你身上挑刺兒,幹嘛非要給自己找不痛快?」
&說什麼都有理……」皇甫無桀苦下臉,緩慢消聲,及時醒悟到跟她耍嘴皮子那絕對是浪費口水,末了,又忍不住問,「年下攻……那又是什麼?」
&個啊,來日方長,」皇甫長安瞟了個火辣辣的媚眼給他,一副恨不得立刻撲倒他的神態,「我以後會慢慢給大皇兄言傳『身』教的……」
皇甫無桀脊背微僵,繼而生硬地吐出兩個字:「——不必。」
瞧她那神情,就不可能會是什麼好詞兒!
在太子寢宮等了一陣,也不見皇甫長安回來,皇甫硯真起身踱了兩圈,聽到外頭有聲音傳來,便快步迎了上去,才一踏出門檻,就見到皇甫長安摟著皇甫無桀的手臂,興高采烈蹦蹦跳跳地走回來。
微揚的嘴角剎那間便扁平了下去,散發著幾分涼淡的氣息。
&弟,你去哪裡了?我來你
67、你的胸肌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