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有的說?成化早已躍躍欲試,將寶劍短弓抓在手上。
秦淵繼續道:「成大哥將短弓給小風,待會小風和如煙射箭掩護,成大哥和我沖在前面,切記一鼓作氣,這些都是屠殺我應國百姓的畜生,能殺幾個殺幾個!」之前在客家村居住的幾個月里,楚風常怨自己不會武藝,遂與村裡的俊才學了數月的弓弩和短劍技擊之術,他天生聰穎,又肯吃苦,下山時已經小有所成了。
說話間場上早分出勝負,那胖和尚豈是凡夫,只見他看兩桿黑槍襲來,面不改色,甚至還合手施了個佛號,和他說話一樣慢慢騰騰的擺出一個功架,雙肘迎向槍尖,在槍尖碰到他雙肘時,突然暴喝一聲雙掌拍在了兩匹馬的脖子上,奇怪的是這兩名黑衣人本相隔近丈遠,胖和尚手臂分明沒有那麼長,可此時卻又分明雙掌拍實,兩匹健馬慘嘶一聲雙雙翻到在地,兩名黑衣人頓時成了滾地葫蘆,半天未能爬起來。
「嗬?還是會家子!」符毒暴喝一聲,一揮手,身後一下出來十人,一個個左手駕馬,右手擎槍,驅馬上前半圍住胖和尚。
胖和尚剛被槍扎的雙肘毫髮無傷,他再次雙手合十,微笑著看著上來的十名黑衣人。
黑衣人們用腿駕馭著馬匹,將劍槍指向胖和尚,只待包圍圈一形成即從四面八方攻向胖和尚。
胖和尚向符毒點了一下頭,又微微一笑,突然從口中吐出一個:「諾!!」字,這聲諾字如同晨鐘暮鼓,頓時敲在了在場所有人心口一般,連遠遠的秦淵等人都心神一陣,場上更是驚人,上前的十名黑衣人的坐騎紛紛發狂一般人立而起,黑衣人此時正雙手執槍,哪料此景,紛紛跌落在地,馬匹四散奔逃,只有那胖和尚在中間還是那個微笑合手的自在樣子。
符毒和身後的黑衣人馬匹也不安的退了數步,陣型頓時亂了。
跌到地上的黑衣人還未起身,胖和尚已經動了,也不知他使的是什麼武藝,看起來動作緩慢無力,卻又像短短一兩呼吸的時間邊把這十人都轟了一拳,反正等秦淵等看清的時候,這十人都被胖和尚的拳頭擊飛數丈,倒在地上哀嚎不已,爬不起來,卻又如之前的執槍黑衣人及其馬匹一般,未傷性命,只是丟了兵器,無力再戰。
符毒大怒,從馬上跳了下來,二話不說便抽出背負的長劍,映著篝火舞著一團黃澄澄的劍花直朝胖和尚頸項之間削去,出劍快的驚人,顯然是某個門派的正統劍法。
秦淵低聲道:「這個符毒是個高手,胖大師手無寸鐵怕會吃虧,我等尋機便出手。」
話音還沒完,那邊胖和尚的拳頭已經和符毒的劍交擊了,只見胖和尚雙手赫然發出淡黃的光芒,符毒的快劍削在他手背上竟傳出金屬交擊般的響聲,胖和尚拳頭如同銅鑄,在符毒的鋼劍下絲毫無傷,叮叮噹噹只是瞬息,已經格開符毒十數劍。
符毒一時頗為震驚,被擋了十幾劍,後勁已是不足,但他顯然也是身經百戰的主,腿法也是不俗,一邊出劍,一邊踢向胖和尚的下盤,想讓胖和尚露出破綻。
胖和尚如泰山一般,動作雖看上去很慢,卻每每正好擋住符毒的各種攻擊,二人交鋒了二十多招,胖和尚卻一招未攻,反而慢聲勸導:「施主不是貧僧對手,還望心生惻隱,不要再為難貧僧和應國百姓,早早回楚,輔佐南楚王,也是一樁美事。」
遠遠看著二人過招,成化是驚的咋舌,低聲嘆道:「這胖和尚難道是仙人麼,竟以血肉擋住刀劍!」
秦淵低聲道:「非是仙術,只是這胖大師身負一門極為精妙的內功,他用此內功將元氣集中到雙手,又用高超的卸力拳法去接刀劍,神乎其技!」
和諸人的想法一樣,符毒久攻無果,還要聽胖和尚囉里囉嗦,頓時氣急敗壞又無計可施,感覺在眾手下面前大丟面子,又一劍無攻,便賣了個破綻回身一個空翻,退出丈餘地來。
胖和尚也不追擊,笑眯眯的合手道:「還望施主懸崖勒馬,早日回頭,脫離苦海,阿彌陀佛……「
符毒做了一輩子刀頭舔血的勾當,哪吃胖和尚這套,他暴喝一聲:「呆你個禿驢,用的什麼妖術,戲耍你符大爺!」
胖和尚忙道:「罪過罪過,出家人不打誑語,此乃我般若正宗的剛羅漢拳,乃是傳承千年的古武道,萬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