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食堂,食堂吃膩了就來飯店。有空了自己做也行,以後多跟人學學怎麼做菜。
洗衣服也簡單,從京都弄個洗衣機來,丟進去就是。
看他答應的那麼痛快,陳楚楚試探性地問:「不怕被人知道了笑話你?不覺得我太矯情?」
「不怕。」傅浩喆抬頭,瞅著陳楚楚,「女人不愛幹家務就是矯情?楚楚!你想多了,人總有自己的喜好,也有喜歡乾的和不喜歡乾的。
女人不一定非得要幹家務,你的手是用來治病救人的,不是幹家務的。我是男人,干點家務活怎麼了?誰愛笑話誰笑話,我不怕。我幹了又不告訴他們,誰知道?誰敢笑話我?」
聽言,陳楚楚愣了一下,而後笑了:「你說得對,是我想錯了。」
邊上的男服務員聽得眼睛睜大了不少,原來這位女同志是醫生,他老婆還是廠里的車間主任呢,身份地位也不差的,為什麼那麼樂意侍候他?
是心甘情願嗎?要不晚上他回去學著侍候她一回,肯定能把她感動得淚流滿面。
傅浩喆絕對沒想到自己的一席話,改變了一個老男人。
「以後你不想做的事,不想說的話,不想見的人都可以推給我。」傅浩喆低頭扒飯,「你只要躲在我背後開開心心過自己的小日子就好,其餘的交給我解決。」
「呵呵呵!我知道了。」被傅浩喆的話逗樂,陳楚楚笑出聲,給他夾了一塊鴨肉,「那你要多吃點肉,好好補補,扛起我頭頂的一片天。」
「唔!我一定為你撐起一片安逸,舒適,溫暖的天,不會讓你覺得嫁給我是錯誤的選擇。」
吃著陳楚楚夾的鴨肉,傅浩喆心滿意足,他的楚楚很疼他,給他鴨肉吃。
還給他夾糖醋魚,雖然他不愛吃,還是硬著頭皮吃了,這是楚楚第一次給他夾菜,他不能掃了她的興。
兩人吃完飯,離開了飯店,開車回到軍醫院門口。
坐在車上,陳楚楚昏昏欲睡,本來每天就有午休的習慣,吃飽飯,瞌睡襲來,擋都擋不住。
傅浩喆看她睡著了,到了醫院也不喊醒她,就讓她靠在座椅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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