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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有一天休息,不想錯過能跟她在一起的分分秒秒。
陳楚楚下午躲去四樓查房,一直沒上來,怕見傅浩喆,實在是太尷尬了。
她發誓,她真沒想摔跤,更沒想故意摔跤。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床上多了一個人,莫名的心慌,一不小心就要摔下去。
她一急,本能地伸手想抓住點什麼,不至於真摔,沒想到抓住了他那地方,好丟臉。
本想爬起來,誰知沒站穩,又摔了下去,臉朝下,碰到個硬物,實在是大型社死現場,好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要不找個地洞鑽進去也行,沒臉見人了。
地洞是不可能有的,她在五樓上班,踩在腳下的地板是四樓的天花板,上哪兒找地洞去?
找不到的洞就只能避開,免得見面尬聊。
傅浩喆肯定很疼,他強忍著不說而已。她要在四樓多待會兒,沒啥事到快下班再回去。
剛查完房出來,四樓的護士長李芳芳拉住了她:「陳醫生!我想找你說說話。」
「你說。」
陳楚楚看向李芳芳,心裡很清楚她想說什麼,一定關於楊護士。
「去我辦公室說。」李芳芳將陳楚楚拉進門,關上,迫不及待地問,「楊護士被抓走了你知道嗎?」
「知道,鬧那麼大動靜,我怎麼能不知道。」陳楚楚隨意地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反問李芳芳,「護士長知道她為什麼被抓走嗎?」
李芳芳搖頭:「不知道,我納悶才想問問你,楊護士那個人是有不少小毛病,但大是大非的大問題真沒有。
干工作也吃苦耐勞,任勞任怨,是位好同志。陳醫生!你知不知道她是因為什麼被抓走的?
我聽說你對象被調去了公安局?能不能托他幫著問問?他今天不是來了嗎?知不知道楊護士為啥被帶走?」
護士站的護士都歸李芳芳管理,她的屬下出了問題,過問很正常。
陳楚楚理解她的做法,也打算跟她露一點口風,要是因為這事,李芳芳一直來找她,也不是什麼好事。
下意識看了眼門外,陳楚楚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告訴她:「我聽說楊護士收了余小燕五百塊錢,她被抓走,就因為這筆錢。」
李芳芳吃驚:「啥?楊護士瘋了?為什麼要收余小燕的錢?她怎麼那麼愚蠢?余小燕的錢是那麼好收的?活該她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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