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環抱著他的脖頸。
而他正在對她,做著男人對女人最私密的動作。
他知道這是夢,明明該喊停的,可那直衝腦海的快樂,卻讓他克制不住自己的動作,就這麼橫衝直撞、欲罷不能,直到——
他猛然睜開眼,呼吸急促而又凝重。
天有些發亮了,看清楚房間的房頂後,他知道夢醒了,可同時卻也感覺到了身下……一片濕潤。
他正覺自己荒唐,怎麼會在夢裡對一個叫自己叔叔的小孩做那麼……不堪入目的事情,就聽到耳邊傳來一道輕喚:「五叔?你怎麼了?」
這突然出現的聲音,著實嚇了韓長洲一跳。
他轉頭,低眸,就看到江姍坐在床邊的凳子上,身子半趴在床上,睡眼朦朧的看著自己。
想到剛剛在夢裡,兩人的抵死纏綿,他喉結微動,「你……怎麼沒回房間?」
「我怕你半夜醒了,不舒服,又不好意思叫我,所以就來這邊照顧你了呀,我聽到你剛剛呼吸很重,是哪裡不舒服了嗎?」
韓長洲心虛的側開眸子,搖頭:「沒事,做了個……奇怪的夢而已。」
「什麼奇怪的夢啊,你呼吸那麼重,別是噩夢吧。」
韓長洲:……
「也不算。」
「那是什麼啊。」
是一個……他活了三十多年,頭一次做的……春夢。
直到此刻,他自己想來都覺得……離譜
他心虛的看著眼前的小孩,清了清嗓子:「沒事,就是夢到我自己變成了個吃小孩的怪物,有點離譜。」
「你都吃小孩了,那這就是個噩夢呀。」
韓長洲不想再去想夢裡的事情,便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六點了。
「你在這裡睡了一晚上?」
「嗯,」江姍起身,又自然的將手心放在了韓長洲的額頭上捂了捂。
韓長洲的身形僵了。
江姍隨後就收回了手,對他笑了笑:「五叔,你的燒退了誒,你現在還感覺難受嗎?」
「我沒事了,昨晚辛苦你了,你也回去房間休息一會吧。」
江姍點頭,抻了個懶腰:「趴著睡可真的太不舒服了,那我先回去了。」
韓長洲點了點頭,江姍出門後,他終於舒了口氣,坐起身,看著身下這一片濕,嘆了口氣,無奈低喃:韓長洲呀韓長洲,你可真是出息了!
他起身換了身衣服,將床單抽出,打算趁著沒人的時候,去清洗一下。
可剛出門,就見江姍也已經換了身衣服,從房間出來了。
兩人四目相對,看到他手裡抱著床單,江姍納悶:「五叔,你抱著床單出來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