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里,以前梁小英就說過,梁平興小時候,就被大舅媽這麼嚯嚯過。
要不是剛好她當時回了趟娘家,察覺到梁平興的不對勁,說不定梁平興就給燒傻了。
「先不說誰帶孩子,還是去看看你倆怎麼回事吧,我大表哥歲數真不小了,哪怕就生一個,也該趁早了。」
可別等老了掙不到什麼錢的時候,孩子還沒自個掙錢。
「我媽給我找了個老中醫,等過了年,我們再去看看。」袁玲湊近崔雪小聲說道。
現在的中醫還沒起來,大家因為前些年的風氣,對中醫還有些忌諱,所以也只敢在私下裡說。
「應該的。」崔雪聞言點點頭。
西醫看不出來的,中醫未必沒有辦法,只希望袁玲能如願以償吧。
宴席一直吃到晚上,大梁村今年通了電,也只在公共地方裝幾盞燈而已。
如今大家日子普遍好了些,但是以前的習慣還是改不了,讓裝電燈每月交電費,可讓不少人心疼。
不過崔雪他們沒有這個習慣,在州市習慣了,回家沒有電還真覺得不習慣。
所以梁宗山應付完該應付的,閒下來之後,就開始跑接電的事了。
崔雪遲了一天才回娘家,梁小英他們倒沒怪她,大梁村辦得大,附近村都知道他們搞什麼。
作為梁宗山的妻子,崔雪不可能不出席,所以他們早知道崔雪那天沒法回家。
「你不知道村里那些人有多眼熱,但是讓他們送自己的孩子去當兵,他們可不樂意,所以這些人啊,就是那什麼貪心不足。」
在自己家,劉萍就管不住嘴,跟崔雪說著村里人聽到大梁村辦宴席的各種反應。
「管他們呢,眼紅是病,時間長了,救不了了。」崔雪笑笑。
嘴長在別人身上,別人想怎麼說就怎麼說,當然眼紅這種事,誰能管得了。
她能過上現在的日子,都是靠自己努力來的,如果動動嘴皮子就能過上夢寐以求的日子,那怎麼還會有這麼多窮人?
劉萍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但她這性格,就是看不得別人在背後嘰歪,不能明著跟別人嗆聲,就只能回來跟家裡人說兩句。
崔雪知道她性格,也願意附和她兩句,多的就不願說了。
在娘家待了大半天,傍晚回家的時候,碰上了個意想不到的人。
回家半路上,就看到兩個騎自行車的人跟在他們身後,梁宗山停下腳步,轉頭看去,頓時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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