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起來鞋子裡都是暖暖的。
入了冬之後,家裡的火炕就會燒的熱熱的,這個時候也沒有什麼爐子或者暖氣片什麼的,就只能坐在炕上取暖。
許知知不知道要說什麼,眼睛有些發酸。
陸景山收拾完,就見許知知已經躺在炕裡面,留給他一個背影。
他的被褥也已經被她鋪開了。
陸景山嘴角微微上揚,手撐在炕沿上一個漂亮的動作上了炕。
許知知並沒有睡著,身後的動靜仿佛在這夜晚被放大的好多倍,男人上炕她自然也是感覺到了。
接著就聽到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等明年開春,我想去京都一趟。」
做個詳細的檢查。
腿受傷這段時間,陸景山其實一直都很沉悶的,甚至都有些自暴自棄的感覺,所以對於治療他的心態也沒有那麼積極。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想要將腿治好。
哪怕不能像從前一樣,但至少也要能站起來,這樣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他至少能站在她的前面護著她。
許知知翻了個身平躺著看著房頂,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嗯了一聲。
「聽說,」陸景山繼續說道,「從前京都醫院有個看骨科比較厲害的老大夫,我想年後去找他看看。」
蕭定軍臨走的時候告訴他,他們正在努力尋找這個老先生,據說當年被下放到某個農場。
許知知心中暗自點頭。
陸景山說的這個大夫怕就是書中提到過的治好他腿傷的那個老先生了。
「你……」他低沉的聲音又一次傳了過來,「能不能陪我一起去?」
許知知沒有吭聲。
想著這人說的怕是廢話,他去京都治療她不陪著讓誰陪?
陸景山卻是誤會了她的意思,以為她不願意,苦笑了一下。
忽然。
就在許知知想要開口的時候,放在被子上的手被人握住了。
一雙溫熱的大掌覆蓋在她放在被子外面的皙白的手上,暖暖的體溫順著手傳遞到了她的心間。
許知知想要甩掉他,但男人就是這麼固執,力氣不是很大,也沒有讓她感受到不舒適,但愣是怎麼也甩不開。
「陸景山,你鬆開我哦。」許知知皺著眉頭說道。
「不。」男人說道。
「怎麼?」女人半仰著上身瞪著男人,「你現在是不是能耐了?還耍起流氓了。」
「我就耍流氓,你能怎麼樣?」
許知知,「……」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