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浪漫的禮物,今晚的時聽雨格外的熱情,陸衛國正是龍精虎猛的時候,兩人似是棋逢對手,酣戰至黎明。
不出意外的,兩人再次起晚了。
許是放假在家的緣故,兩人不再克制,放縱得厲害。
只是兩人剛起床沒多久,院門就被敲響了。
陸衛國開門,發現是年三十那天在知青點遇到的夏傑,他旁邊還站著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
那人陸衛國也認識,是村裡的孤兒,名叫周以安,原是地主家的孩子,只是後來家裡陸續出事,就剩他一個了,是在村里吃百家飯長大的。
因為平日裡多得陸家照顧,所以經常會幫著陸家幹活。
「安子,還有夏知青,你們怎麼過來了?」陸衛國問。
夏傑看了看身邊的周以安,知道他跟陸家的關係好,也就沒有避諱了,他道:「今早上工我忘記帶水了,渴了的時候就去知青點拿水,誰知道看到白秋月拿著封信就要走。我就瞥了一眼,好像是封舉報信。」
其實當時他也沒有看的很清楚,但是他記得昨天晚上白秋月在跟其他知青打聽陸家的事情,他記得白秋月要租陸家的房子,因為這個跟陸家似乎也鬧得不愉快。
今天上午白秋月就請假了,說是要去縣城給爹媽寄點東西。
他總覺得不對,這要去縣城寄東西的,卻沒有帶東西,只帶著一封信,雖然她揣得很及時,可還是被他看到了。
當時她那一臉緊張的表情他到現在還記得。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夏傑對時聽雨是有點偶像崇拜在身上的,這不就過來給他們提個醒。
旁邊的周以安驚訝地望著夏傑,他今天過來也是因為這事。
見夏傑說完了,周以安道:「我媳婦說她偶然間聽到了白知青罵你們的話,說要舉報你們資本主義作風,占著房子不住,浪費國家土地資源。」
這時,時聽雨也出來了,正好聽到了周以安的話。
她表示槽多無口。
這白秋月莫不是腦子有病。
「就她這種隨便舉報的能成功?」
陸衛國蹙著眉道:「說不好,端看紅委會那邊想不想撈油水了。」
要是遇到個明事理的,那自然不會成功,要是遇到個見錢眼開的,即便沒事也要出點血。
「現在人已經在半路上了。」周以安提醒道。
陸衛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子,謝了。」
說著他又看向了夏傑,「還有夏知青,這次多謝你。」
夏傑擺手道:「沒什麼,我就是看不慣這些小人,那什麼,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然後夏傑對著時聽雨招了招手,「時老師,下次再聊。」
若不是場合不對,陸衛國高低得瞪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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