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他,想他,很想。
蘇櫻子在火車站等了將近兩個小時,還是還以為火車晚點,誰知晚點了將近四十分鐘還沒有到。
候車的,接人的都開始焦躁起來。
「各位旅客,由京市開往深市的K5423次列車,在海城車站發生事故,借到通知,臨時取消該車次,發車時間暫緩,請各位等待通知,敬請諒解。」
火車站的播音引起一陣喧鬧?
「什麼事故啊?出什麼事故了?什麼時候能到啊?」
「是啊,我女兒還在車上呢?出了什麼事故啊?天哪。」
「哎呀,我孫子還在那趟車上,這可怎麼辦呢」
蘇櫻子此時心內一緊,事故,什麼事故會取消車次,如果是臨時調整,只會推遲,延遲,不會取消。
廣播諱莫如深,必定出了大事故,難道.........
「脫軌了,車脫軌了。」
有人衝進車站大喊一聲。
「火車在海城脫軌了,死人了。」
「什麼?」
「你怎麼知道的?」
「我朋友在海城火車站,我打電話過去問了,哇哇我老婆孩子都在車上。」
蘇櫻子已經聽不到火車站人山人海的喧譁,整個人同跌倒冰窖一般,拔腿跑出車站,找到公用電話亭,給陳最的辦公室打電話,無人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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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給張揚,張揚說:「哥不是去找你了嗎?昨天晚上的火車,差不多該到了吧?」
蘇櫻子一陣腦鳴,扶著牆穩住心神,放下電話,上車,打火,一腳油門飛馳而出。
海城距離這裡只有兩百公里,她開車兩個小時可以到,她要去找他,他不會有事的,不會。
一路穩住心慌意亂的情緒,蘇櫻子把油門踩到了油箱。
出事地點距離海城火車站還有二十多公里,她一路飛馳看到事發地點,那裡已經被封鎖了,救護車拍著長隊,從鐵路里抬出來的人,喊著,哭著,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蘇櫻子狠狠的敲了敲自己暈頭轉向的腦袋,想進去,卻被警察攔住。
「我丈夫在車上,你讓我進去找他,求求你了。」
「同志,請你去那邊做個登記,留下聯繫方式,會有相關人員跟你聯繫。」警察攔著她解釋著。
「我等不了同志,我不知道他是死是活,讓我去找一找好不好?」蘇櫻子卑微的祈求,她的聲音都在顫抖。
「同志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裡面正在救援,傷員會統一送往海城各大醫院,如果不幸遇難,遺體也會送往醫院,你可以到醫院去找一找。
蘇櫻子後退幾步轉身都登記處,做了登記,開車前往海城的醫院。
海城大小醫院一共十幾個,傷員優先送往海城人民醫院,蘇櫻子開車直奔人民醫院。
那裡已經被傷患擠滿,一片混亂。
傷患登記處更是被圍的水泄不通,所有找不到親人的都在圍著登記處查詢。
登記處的辦事員忙的焦頭爛額,一團亂麻,忍不住喊:「不要吵,不要吵,現在來的人很多,有很多根本來不及登記,你們圍在這裡也沒有用。」
眾人絕望的哀呼一片,還有人開始打電話,找關係,有的人還圍著登記處央求著。
蘇櫻子擠了半天根本擠不進去,她轉身把所有送來的醫患都看了一遍,沒有,沒有。
換一個醫院,還是沒有。
跑了一上午,筋疲力竭的蘇櫻子絕望的蹲在醫院門口,臉色蒼白,腦子裡一片空白。
「陳最,陳最,你在哪兒?」
蘇櫻子心裡一片冷意,她讓自己冷靜下來,一定可以找到,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