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廚房的陶雨薇,拉著柳之柏去後院,問起錢的事兒。
「二叔,我大哥那邊的房子還差不少磚,你能不能先把錢還給我?」
說起錢,柳之柏眼神就躲,說好的還雙倍,現在他手裡連十塊都沒有。
陸朝顏那個死丫頭,整天追著他要錢,收點診金,她馬上就要了去。
偏偏他還無法拒絕,因為她每次從山裡帶回來的都是好藥材,他也做出不少好藥。
就是遇不上好病患,賣不出錢來。
「雨薇啊,你再緩我兩天,下個月,我一定給你。」
柳之柏討好的望著陶雨薇,希望她不要生氣。
「好吧,」陶雨薇也不想逼得太急,「二叔,你不能還我錢,那你把司正楊他娘的病治好吧,我真的很需要那一千塊錢去買那幅畫。」
「好,好,我明天就去治。」
柳之柏這次說的真心實意,不敢再敷衍陶雨薇了。
他離開後院後,陶雨薇躺在床上,思索著剛剛司七年他們說的那個地窖。
要是真的能把地窖圈進大哥家的後院,不僅夏天能養殖木耳,冬天也可以。
等她離開後,大哥好好養木耳,往後十多年哪怕不離開農村,也能成大富翁。
翌日,陸朝顏起來後,陸大姐一家已經回了,她讓陸寒青和陸月丹在門口前面的青石板道上,來回跑一千米。
這是陸月丹滿月後,每天早上必練的項目之一。
回到家,休息片刻,陸朝顏教倆人練軍體拳,用作防身。
兩人練了有半個多月了, 身體的力量都增強了不少。
下午,陸朝顏再一次去了林場。
這一次,她要把異能煉到滿級,把司正硯送走。
剛走進密林,身後傳來一道猥瑣的喊聲,「朝顏妹子,上山採藥啊,五哥陪你啊。」
陸朝顏沒有回頭也知道是誰,等人走近了,她似笑非笑的睨著胡老五,「沒有去上工?」
「這不是看你孤身一人上山不放心嘛,來,我幫你背簍子。」
胡老五伸手拿簍子,實則摸向了陸朝顏的臀部。
陸朝顏一臉嫌棄,要不是她想在這個世界上做個正常人,胡老五連個渣都不剩。
她身子輕輕一側,胡老五一把摸上細腰蜂的窩,頓時嗷嗷大叫,原地亂跳。
「陸朝顏,你使壞害我!」
他瞬間面目猙獰,隨手扯一把野薄荷,揉碎敷在細腰蜂蟄過的地方後,往陸朝顏撲來。
還不忘淫笑的說著粗話,「臭娘們,當年沒有睡到你大姐那個騷逼婆娘,今天我弄死你。」
陸朝顏懷疑是她上次踢的太輕了,他才不長記性的。
她轉頭就往高處的一片荊棘叢跑去,「胡老五你要敢胡來,司支書可饒不了你。」
她的聲音里有著明顯的恐懼和害怕,胡老五聽的心情更加亢奮。
「等我們生米煮成熟飯,就算司支書知道了,你還不是得乖乖的跟我回家。」
「你想得美!」
陸朝顏跑到荊棘叢上方,佯裝跑不掉了,蹲在地上大喘氣。
胡老五笑出一口大黃牙,猛的往前一撲,陸朝顏手裡陡然出現一條土狗子蛇。
褐色的蛇,張著小嘴巴,吐著紅信子,就差一厘米,就能咬上胡老五的胸口。
胡老五生生愣在原地,嚇的滿頭大汗,囁嚅著嘴唇。
「陸朝顏,你瘋了,那是毒蛇,要是咬到老子,我弄死你。」
陸朝顏一臉壞笑,用帶鉤子樹枝,拉開他的褲腰,「胡老五,說說吧,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要不說,我把這個土狗子塞你褲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