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道要碎了,這可怎麼是好啊!」
張靈英擺了擺手,示意江魚海先不要說話,而這會兒,張靈英已經來到許茹鳳面前,老臉充滿內疚,道:「大小姐,都是我無能,沒能擒下賊子,不過,您放心,這個事情,我會親自盯著的,一定會給您一個交代……」
然而,他話都沒說完,就直接讓許茹鳳給打斷了:「不用了,我不需要一個無能的廢物給我辦事。」
許茹鳳擺著一張臭臉,滿是譏諷的掃了張靈英一眼,而後,轉身離開。
而在離去前,她的眼神,還在江魚海身上停留了一小會:「若是你敢私自離開天雲城,我讓人血洗了你江家。」
她的聲音,冷酷無比。
四周之人,聞言,皆是露出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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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魚海氣得拳頭緊握,手臂上青筋暴漲,死死盯著許茹鳳,然而,許茹鳳壓根就沒有再多看他一眼,而是直接大搖大擺的走了。
地上,有個昏迷的錦衣老者,立馬爬了起來,一路小跑的追了上去。
「小姐,等等老奴。」
眾人看到這一幕,都是一臉神色怪異。
這早不甦醒晚不甦醒的,就偏偏在許茹鳳要走了就醒來,這裡面,要說沒有貓膩,狗都不信!
張靈英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這才是聰明人吶!」
江魚海在一旁聽到這話後,一臉的不知所措。
他遲疑了一會,突然道:「師父,那個女人怎麼敢這般羞辱您?」
說實話,許茹鳳對他的態度,他已經習慣了,而他江家,也不是什麼大族,面對許茹鳳這種蠻不講理的女人,只能屈服。
可他師尊不一樣。
他師尊不僅僅是半聖強者,在他師尊背後,也有著一個龐大的家族,比起許家,只強不弱。
他完全想不通,以他師尊的出身,為什麼要留在這許家當一個供奉。
而且,還是當一個不被人尊重的供奉。
連許茹鳳這種女人,都能對自己的師尊大呼小叫的。
張靈英卻是一點也不生氣,不管許茹鳳是怎麼呵斥自己,譏笑自己的,他都不生氣,此刻,他只是輕輕拍了拍江魚海的肩膀:「小海,以後你會懂的。」
說完,他一個轉身,立刻換了一副面孔。
那是一種深沉、冷漠的氣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