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正想開門,卻聽到有人說道:「他好久都沒來了……妹妹倒是幸福了!」
白雲航聽得出來這是張雅楠的聲音,沒了平時的恨意,只有一種失落,接著一個聲音說道:「雅楠姐!他怎麼都沒來你的房間?」
張雅楠的聲音低了下來,還帶了幾聲抽泣:「姐姐倒是苦得很……」
又有一個動聽的聲音微怒道:「都是些薄倖男兒!*不住!」
白雲航不由停住了腳步,葉清秋怎麼到了張雅楠的房中?
蘇琴接過葉清秋的話,輕輕嘆了口氣道:「嫁雞隨雞,又有什麼法子……總算他對我體貼,只是……」
張雅楠輕輕地嘆了口氣:「姐姐才叫遇人不淑了……這……」
說著,又抽泣起來:「硬生生叫他壞了清白,可是他根本不把姐姐放在眼裡,這個月再怎麼冷落你,好歹也去了你房中兩次,可是姐姐……註定是獨守閨房的命!」
白雲航不由寬下了心,她諸位夫人中最擔心的就是張雅楠了,一聽這大有情意的話兒,哪能不激動萬分,接著聽到葉清秋說道:「若不是風流好色了些!他倒是個良伴,論相貌有相貌,論權勢有權勢,對女兒家也夠體貼!」
白雲航心中又是一喜,沒想到葉清秋這話里有著幾重意思,就聽蘇琴笑著說道:「清秋姐,莫不是對我家相公心動了?那好,就讓我家相公再分一分心!」
葉清秋一聽這話,倒也把持得住,只是臉帶微笑道:「我都是大你們一輪的人了!哪有什麼人會看上我!再說了,你們兩個不吃醋?」
只是白雲航既然在房中呆了半月之久,這政府公關也停了半個月。
還好禮物齊備,白縣令籌措著用糖衣炮彈將這些頑固陣地一個個解決。
這一日,他在自己置辦的宅子裡踱來踱去,又想出幾個好法子,心中竊喜,正得意間,只見一個女子悄無聲息走進了彥清風的院子。
這女子的身形看不真切,白雲航只是隱隱約約看到了一個背影,他心中想道:「莫不成是彥清風的老情人?」
彥清風當年可是大順軍的大將「狂風沙」,卻莫名其妙去當洛水幫的一個總護法,潛身於江湖之上,這其中當真是大八卦了!他一想到這,就起了不良念頭,不知彥清風和這老情人會不會幹柴烈火,一見面就舊情復燃!
偷窺是人類的天性,既然起了這種念頭,白雲航當即把耳朵貼在牆角,哪料想這院子不但沒有那熟悉的聲音,就連一句對話都沒聽到。白雲航盼得心急,當即輕手輕腳上了牆,繼續他的偷窺小計,心中滿是興奮之情。
牆不怎麼高,借著一棵大樹的掩護,白雲航看清了院內的情況。縱有千番心思,見面仍是相對無言,彥清風左手抱著林古英,左手持磁卡雪亮銀槍,眼神卻只是痴痴望著那女子。
一見到那女子的形狀,白雲航險些被嚇得翻下牆去,只能用一隻手摸著自己的胸口。
院中仍是相對無言,彥清風最後還是開口了:「這些年來……你還過得好嗎?」
高桂英盼著這句話已經許多年了:「你回來就好!你回來就好!」
彥清風兩行眼淚不自覺地流了下來:「夫人……你清減了!」
雙目對望,四行清淚,又是無言,許多時候重逢比相思更痛苦。
高桂英望著魂牽夢掛的身形,怎麼也說不出話來。許久許久她猛得鑽進彥清風的懷裡:「這些年來,可苦了你……」
白雲航這才明白彥清風為什麼要退隱於江湖之中!
他又不由瞄了這對情人一眼,彥清風才三十多歲,相貌堂堂,長得極俊,談吐不俗,正是許多女性理想的丈夫與情人。
至於高桂英,她雖然地四十出頭,可保養有方,看起來只有三十七八的樣子,現在依在彥清風懷裡,倒象一個期盼著丈夫的農家婦人。
只是一看到高桂英,白雲航的頭都大了!
這可是高桂英啊!太祖皇帝的結髮妻子,今上高一功的親姐姐……。
彥清風放下了林古英和銀槍,用寬大的肩膀安慰著高桂英,林古英靈活地轉著眼珠,用好奇的目光看著這對情人。彥清風扶著高桂英坐到了椅子上,時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