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大將軍十分的看來,況且,我們也不需要等太久,三日之內,鄴城必破!」弘咨直接的道。
他是算準了時間才上門的,在他來見鞠義的時候,鄴城最後的決戰也打響了,吳國情報,鄴城撐不過三日。
「三日?」
鞠義瞳孔有些收縮,連忙搖頭,道:「不可能,鄴城城高牆厚,兵馬雖然不多,但是糧草充足,青壯不少,內有沮授審配等人,沒有數月之功,曹孟德豈能攻下鄴城?」
他也許對晉國沒有什麼希望了,但是他也不會相信,晉都城會隨隨便便就被攻破。
「吾王曾經說過一句很中聽的話!」
弘咨微微一笑,目露異色,嘴角揚起了一抹詭異的弧度:「最緊固的堡壘,永遠是從裡面攻破了!」
「裡面?」
鞠義聞言,面色大變,猛然的站起來,虎目爆發出一抹精芒,神色卻有些難以相信:「不可能,這不可能,晉國統治鄴城數載,早已經根深蒂固,誰敢反?」
「若是昔日,的確沒有人敢去反袁紹,但是問題是,袁紹如今已經失了人心,他有三敗,棄晉國唯一的大將軍不用,此乃其一,田豐為他斷後,不幸被俘,如今在魏國被囚禁,曾經以死明志,卻因魏國放出些許流言蜚語,便全家活罪,此乃其二,而其三所在,該突圍時,不突圍,困死一城,必敗無疑!」
弘咨平靜的道:「當他敗局已定,人心必亂,人心已亂,再深的根基也會動搖,魏國想要策反些許,裡應外合,易如反掌!」
其實這個時候,袁紹應該突圍,走出鄴城,晉國還有一絲的希望,畢竟還有一個冀州。
但是他困在鄴城,就是自尋死路。
鞠義聞言,一屁股坐在的位置上,整個人的面色不好看,卻不得不承認,弘咨所言,句句在理。
「大將軍,結果如何,很快就出來了!」
弘咨自信的道。
「某就看看,汝所言到底如何?」鞠義雙眸發狠,道:「某不相信,晉國會如此的脆弱,三日之內,若是鄴城不破,某斬汝人頭!」
「三日之內,鄴城若破,汝為吳臣!」弘咨不懼,反道說之。
「一言為定!」
鞠義此時此刻,已經有些失去理智了,很自然的接著弘咨的話說了下去。
他還是不相信,堂堂河北霸主,會在這麼短的時間,敗給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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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弘咨見鞠義的這一夜,鄴城打響的最後一戰的決戰。
這一戰,火星撞地球,暴烈無比。
月色很明朗。
鄴城卻如火。
南城門,火光映紅半邊天,維持了一天一夜的激戰在不斷的持續著,並沒有因為天黑而有所鬆懈。
魏軍這一次的決心比第一次要堅決了多了。
不死不休,不破城門不停兵戈。
「傳孤命令,城門不破,孤半步不退,先入城者,為魏國關內侯,賞賜萬戶,世襲子孫!」曹操親上城門之下,衝鋒在前,手握青虹劍,鼓舞著將士的士氣。
「殺!」
魏軍士氣大增,對城門發動了最猛烈的攻擊,堅固的城門仿佛在風暴之中飄飄如墜。
然而,這時候,東城門卻有一絲平靜的蕭冷。
主將張遼,率領精兵,在城門之下不遠處,細細的觀察著夜色下的東城門,布置良久,就看今夜這一戰,能否破鄴城,也在今夜這一戰。
「傳令下去,擂鼓!」
張遼抬頭,看著三更天的夜色,面露果決,大喝了起來。
鼓聲就是信號,擂鼓一響,城外先猛攻三刻鐘,然後內外合力,攻破城門,只要破了一方城門,整個鄴城的防守就會崩潰。
東城門,就是魏軍想要突破的方向。
「諾!」
張遼身後的魏軍眾將聞言,面色凜然,戰意勃勃。
咚咚咚!
一陣陣滔天的擂鼓聲音響起了,東城頭的五六個晉軍守將猛然的警醒過來,反應迅速,立刻聚合兵將,固守城門。
「某當為先鋒,兒郎們,駕雲梯,從上城!」第一個殺出了是虎痴許褚,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