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登上吳國大寶之位,憑什麼啊?」
「你們是父王的兒子,我也是父王的兒子,你們能登位,憑什麼我就不能登位?」
孫翊目光有些陰鷙,他感覺不到孫策有一絲的害怕,他的鎮定讓自己有些不安:「我也留著父王的血,父王一手打下來的江山,難道就許你們繼承,就不許我孫翊來繼承嗎?」
「哈哈哈!」孫策聞言,大笑幾聲,笑聲有些諷刺,目光如電般銳利,落在的他的身上,讓孫翊不由得微微一顫,冷冷的道:「說的好,但是有一點,你說錯了!」
「錯在哪裡?」孫翊皺眉。
「吳國這江山,有一半是我和仲謀打下來的,我和仲謀隨父王征戰十年,論資歷,我才是長子,就算我不能登位,還有仲謀,至於,你是老三,你還不配在我們面前放肆,若是論才能,三個你加起來也不如一個孫仲謀,你更加的不配,論戰功,你和我們兩個相比,連拍馬都追不上,就算你今夜登上大寶之位,你憑什麼讓吳國上下的人服你?」
孫策背負雙手,語氣平淡,卻顯得鏘鏘有力,不容任何人來反駁。
眾人聞言,一個個都低下頭,細細的想著孫策說說的話,心中各有念頭。
「江侯所言不錯!」
「江東二侯,自從初平元年開始隨大王征戰天下,未曾下過戰場,功勞無數,戰功赫赫!」
「……」
吳國這個江山,與其說是孫堅一手打下來的,不如說是他們父子三人的血汗。
從奠基江東開始,開闢夷洲,遠渡平州,奪取交州。血戰徐州,強搶幽州,決戰荊州……這些都離不開孫策和孫權的身影。
他們兩個與其說是繼承者,不如說是半個開闢者。
他們繼承王位。天經地義。
這一刻,眾人看著孫翊的眼神,有一種赤果果的鄙視——坐享其成,你也不害臊。
孫翊在眾目睽睽之下,臉龐再厚也有些漲紅亂起來。
他面色鐵青。狹長的雙眸一抹冷芒划過,狠狠的看著孫策冷傲的聲音,心中有些惱羞成怒,最後狠狠咬咬牙,然後冷然的拍拍手。
啪啪!
這是一種很有節奏的聲音,仿佛在傳遞一個信號。
「孫伯符,你今夜問某以何服眾,某今天就告訴汝,吳國只要沒有了你和孫仲謀,那就只有孫叔弼。我手握大軍就能服眾!」
他話音一落,一陣陣沉重的腳步聲響起,玄武門連接宮內宮外的城門皆然開啟,一隊隊凶神惡煞的黑甲兵卒涌了進來。
踏踏踏!
城下,城上,上萬兵卒,把這個宴會校場包圍的水泄不同,除了這些兵卒之外,還出現了不少強大的狙擊裝備。
吳國研究出來的最先進的大型攻城床弩,將近二十台以上。把玄武門的兩個出口完全封死,是瓮中抓鱉的節奏。
還有幾台可以在一瞬間全方位的射出上百支鋒銳無比的強箭的箭車,也被這些黑甲將士們重重的推了出來,從前後範圍對準了校場中央的高台。
這些都是為絕世武將而準備的武器。面對這些大型武器,還有上萬戰兵,加上這裡狹小的地形,恐怕呂布這等非人類的絕世高手也要飲恨與此。
孫翊這是有備而來的。
眾人有些膽戰心驚了起來。
「孫伯符,汝錯就錯在,把自己的精銳鎮守在的王城之外。你以為看住了西軍,某手中就沒有兵力了嗎?」
孫翊身影一步步的走下高台,站在大軍的面前,目光對著孫策,冷傲的道:「今夜這裡,將會是我孫翊說了算,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圖窮匕見。
孫翊是坐不住了,所以率先的出手了,被上萬兵卒圍了起來,被無數鋒銳的箭矢瞄準,宴會了一個個文武百官都有些頭皮發癢,甚至膽子小一點的都已經開始戰戰發抖,面青口白。
「該死的孫翊!」
「難道他想一網打盡!」
「好狠的心!」
「……」
眾人在這些虎狼兵卒的注視之下,心中有些不安了起來,一個個的身影不斷的往高台的方向靠攏!
「大王子,二王子,還記得老夫嗎?」
城外外
第五百七十四章 金陵城之圖窮匕見